这个温暖的港湾,于是急切地问道。
「你最好趁现在厂里还没下班,街上还没有什么人赶快离开,要是又被囡囡在家里看到了就不好了。上次你中午来时,我就千叮咛万嘱咐让囡囡不要告诉他爸爸,可毕竟她还是个小孩子,我怕她有时会不注意露出口风被他爸爸知道。那你可就惨了。」
邬月师母道。
「好吧,嫂子,那我现在就告辞了。等晚上师父回来后我再来。」
「嗯,那就晚上再来吧。哎呀,忘了,今晚我跟你师父还有点重要的事要忙,你还是明天再来吧。」
邬月师母说到这里脸色微红。
我昨晚听过师母跟师父的电话,知道他俩今晚约好了要早早上床做爱,所以我很快就明白了师母的意思。
果断跟师母告了别,又在宿舍区里绕了个大圈躲避了人多的地方后才去食堂吃了中饭。
我坐在食堂的角落里,边喝着烫口的冬瓜汤边慢慢回想刚才跟邬月师母的对话。
越回味越觉得自己失败:本来是去劝邬月师母远离陈主任的,可怎么到头来变成了邬月师母劝我不要瓜田李下,惹师父猜忌呢?也许真的像师母说的那样?我还是个刚出校门的嫩学生,论心机跟师母相差十万八千里?邬月师母既然能对我隐藏极深的心思洞若观火,那么她是不是也对陈主任的心思早就明察秋毫了呢?如果说以前有人跟我这样说,我会耻笑他的智商,可是经过此次自己亲身跟邬月师母的对话体验后,我感觉可能她真的比我想象的要聪慧的多。
我突然觉得有时邬月师母也许是在故意伪装自己,谁说只有男人才会这样做呢?就如同觅食的饿狼与猎物兔子之间的关系一样,在饿狼费劲心机的接近兔子时,如果有人为哪兔子仍悠然自得的在一旁食草而开始担心时,他是否知道此时的兔子早就默默地接近了逃脱的洞穴呢?外人的担心也许真的是多余了?我真的是杞人忧天了?邬月师母真的早已经看穿了深不可测的陈主任的心机并能游刃有余的同他周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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