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帮他上了堂真正的性启蒙课,才弥补了那时的遗憾。
就在前几天,二蛋上山里给妈妈送稀饭,就看到在山旮旯里,二叔半拉下裤子,偷偷压在妈妈身上……在农村,二蛋知道大人管这叫「日板子」。
而且二叔一来他家,妈妈就打发他和他姐姐去和小伙伴去玩。
有次他回来的早了,见门在里面反锁着,就敲门叫妈妈开门。
等妈妈开了门,衣冠不整,脸色潮红,他自然明白妈妈和二叔关着门在干吗。
纸里包不住火,村里的流言蜚语越来越多,还有些拿糖哄问二蛋,问他二叔晚上是不是在他家炕上睡着了。
时光如梭,杨二蛋妈妈张敏的肚子变得越来越大,不仅不上山,就连家门都很少出了。
那段时间二婶骂的更加频繁了,但苦于没有证据,只能骂街了。
二叔杨二金为了避嫌,也不来他们家串了。
直到有一天夜里,二蛋被尿憋醒,听到睡在身旁的妈妈带着哭腔的娇喘声,而二叔压在她身上,喘着粗气,从被缝里看到二叔和妈妈光着身子,一前一后运动着。
二蛋不禁有些奇怪,二叔是啥时间进来的。
他也管不了那么多,准备下炕尿时,睡在一个被窝的姐姐突然把他抱住,不让他动。
他不敢喊出来,但尿又憋得难受,只好光着屁股在被窝里尿了。
他姐姐嫌弃的松开他,转过身背对着他睡。
迷迷煳煳的杨二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着,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听到门外面叽叽喳喳不知道在吵什么。
他见二叔只穿着一条裤衩,吧嗒吧嗒的抽着卷烟,在屋子里焦急的走来走去。
而睡在炕头的妈妈躲在被窝里呜呜的哭着,和他睡在一个被窝的姐姐瞪着眼睛看他,俩个孩子没有一点办法。
门外二婶的骂的更大声了,依稀听到奶奶的劝阻和乡亲们窃窃私语的议论声音。
二婶是那种典型的泼妇,骂道:「杨二金,你这个溷蛋,你他妈的要点屄脸不,你把你嫂子肚子都能搞大了。还有张敏,你他妈的骚货、骚屄,你这个狐狸精连小叔子都勾引啊?是不是寡妇梦?,饥渴的要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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