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姐一听也愣了,忙问道:「两位贵宾不只道我们的头等舱是必须裸体的?这在办理时可是明文规定的,而且也签了同意书了。」
佩怡一听就明白了被陈教授摆了一道。
因为她对教授的裸体看法非常不认同,还经常反驳老师,当陈教授要让她参加交换学生计画时她还觉的奇怪,没想到老师是在这裡将她的军。
家豪问:「那如果我们拒绝的话会怎样?」
空姐回答:「那贵宾们会被逮捕!送到义大利,然后再引渡回来。当然这期间贵宾还是会被脱的光光的,我个人建议贵宾不要拒绝的好,在这裡每个人都是裸体的没人会去特别注意两位贵宾,就算刚开始没法适应,但过没多久就会习惯了的。」
家豪看了下佩怡,就开始脱衣服了,佩怡也没办法只好跟着脱光了衣服。
空姐把贵重的物品放到一个小背袋中拿给她们,然后把衣服鞋袜全放到大袋子封存好放到椅子下,佩怡跟家豪各自遮着重点坐到座位上。
在漫长的二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中,两人渐渐适应了裸体,也习惯周遭的人裸体,佩怡去了几次厕所后就不再遮掩自己的身体,更不用说家豪了,他在起飞后没多久就跟一些乘客聊了起来。
大概剩一两个钟头时,佩怡也开始跟一切人聊天了,在这之中她慢慢忘掉了裸体这一回事,因为每个人都非常亲切跟开心,在聊天之中完全不会注意对方裸体或自己裸体,最后的时间也在愉快的聊天中度过。
所以当飞机要降落时,佩怡跟家豪才依依不捨的回到座位,降落后又被空姐提醒要出海关出口后到大厅才能穿回衣服。
因为也是跟着头等舱的人一起出关,所以两人也不绝的突兀,但了人到了机场大厅后才发现刚刚一起下飞机的乘客一点也没有把衣服穿上的意思,有的直接就裸着身体招呼计程车就走了,有的就这样跟来接机的人拥抱。
这时佩怡才发现机场内有许多人都是裸体的,还有之后一般客舱的乘客,出来后也把衣服都给脱了,然后跟着同样裸体的接机民众离去。
正当两人考虑是不是该把衣服穿上时,一个四十多岁带着眼镜,手上拿着一迭资料的裸体女士用英文问她们:「妳们是来自台湾大学的交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