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母亲对我说,刘医生刚才在电话里说那个重伤的男孩子已经脑死亡了,心肺等其他生命体征也在下降但他的父母伤心过度不肯放弃,还在用氧气撑着。
「刘医生让我们去,那就一定是各项指标都能和军军对得上了。」
母亲情绪激动地紧紧抱着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的军军。
30多分钟后我们下了高速到了省城,我不熟悉路但车上的导航仪帮了大忙,15分钟后就到了医院,刚刚通了电话的刘医生已焦急地在等了。
我们一起向里赶,边走刘医生边对我们说,那个孩子的父亲叔叔等人已同意撤掉氧气了,但孩子的母亲情绪激动不同意,但那孩子已不是脑死亡了,肺也不行了,不拔掉氧气也挺不过一小时了。
我们已经和孩子的父亲提过了,幸运的是孩子父亲也是个医生,所以好说服一些,但那孩子的母亲估计不好说。
现在很关键,就是大家一起去求那一家人,只要对方同意签字后马上就可以手术,已经安排好了,到了二楼后,另两个医生就带着军军去了体检,我和母亲而跟着刘医生去了三楼,迎面一位医生,对我们说孩子的母亲总算稳定了一些,已经面对无法挽救孩子的生命的事实了。
我们刚到三楼,正好遇到几个情绪悲伤的人往下面走。
刘医生示意我们这就那孩子的家人,并当先过去和对面的一个男人低声说话。
那男人看了看我们,神情悲伤,并没有做出明确的回答,但是刘医生的话却引起了他旁边几个孩子家人的强烈反应,一个女人应当就是孩子的母亲当先指责医生这是在他们伤口撒盐,坚决不同意。
这也是我们预料之中的事。
我和母亲走上前去。
母亲对对方家人们施了个弯腰礼,说了声:「对不起,我知道这个时候说这个对你们太说不过去了,但我也是一个母亲,我不得不鼓起勇气求你们。」
对方的那位母亲大声哭了出来,甚至抬手欲打被人拦住了。
几名医生焦急地不知所措。
这时许是孩子叔叔的男人说坚决不行,就是给多少钱都不行。
母亲闻听忙说如果对方同意可以给经济上的补偿,但是对方却都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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