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听到了母亲下床的声音,随后摸索着开了门逃也似的夺门而出。
我长长呼了口气重重躺在床上,不自主地用手摸了摸嘴唇,回想着刚才的事如同一个不现实的梦境,但我几乎确定母亲刚才一定是在做梦,而且多半是梦到了一个男人吧。
我按亮了床头柜上的手机,此时显示:1点05分……第二天一早起来,我迟迟未出门吃早饭,母亲也并未如往日般叫我起床。
最后我打开门出来吃饭,看到外公和军军在吃着早餐,没见到母亲,原本的紧张变成了慌乱。
我忙问外公我妈在哪。
外公则平静的说母亲做了早餐就出去了,开车走的,说是去找熟人给军军联系个学校,然后就去美容中心上班。
我这才把心放下,坐下来吃饭。
这天上班我有点魂不守舍,被班长批了两次。
而我令我不解的是张洋今天的状态更差,没怎么动手,只是坐在那一根接一根地吸着烟,最多是动动嘴巴指挥着徒工干活。
晚上下班的时候,张洋对我说想不想出去喝两杯,我也正不想这么早回家,于是就一起去了附近的烧烤店。
烤的肉串还没上来,张洋就自己先喝了一瓶啤酒,我问他咋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他重重的把酒瓶放到了桌子上,半天才低声说:「我姨妈托人给我妈做了个媒,想让她再走一步,对方也是个老师。」
「哦。」
我点了下头,「你妈同意了吗?」
「电话里没说,只是说让我有时间回去一趟。听语气是同意了吧。」
「既然阿姨同意也没什么。你们兄弟几个也不常在家,阿姨一个人也挺孤单的,有个人在身边会好些。」
张洋点点头说着:「是好事,是好事……」
一连重复了几次。
之后肉串上被端上来后他就一起拿过两支狠狠的咬着,大口嚼着,似乎在发泄着什么。
我自己也有心事,所以也没太多心思去安慰别人,只能是陪他喝着酒。
但我的酒量没法和他比,我只是喝了三瓶就没再动,他也不管我,只一个人喝着,最后他终于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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