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当下把如何忘拿了手铐钥匙,如何去铁匠房里窃取,如何被李铁匠误认为是文若兰,一一叙说了。
文雪兰在一旁听着,忽然问道:「白女侠为何给自己戴上手铐……而且还脱得一丝不挂?莫非是故意引诱我妹夫?」白玉如苦笑道:「实非如此,只是我……我……我喜欢被捆绑着。」文家姐妹对视了一眼,文若兰道:「白女侠何故这搬搪塞人?」
白玉如银牙一咬,娓娓道:「并非糊弄二位,我自幼便有这个癖好,有一次玩骰子输给师姐,被她用绳索捆绑,旁人只道我受罚,其实我……却觉得很享受,也不知为何。我这癖好却是天生的,又不好意思去问别人,只能憋在心里。」她这时全都说出来,反倒是觉得轻松了许多。
她话说完,文若兰却扑嗤一下,笑出声来。白玉如听在耳中只觉尴尬,以为她耻笑自己,正起身要告辞,却被二女拉着,文若兰忙道:「白姑娘莫要以为我取笑你,实不相瞒,雪兰姐姐也有此癖好。」
白玉如听她这样说,一双美目满是疑惑。文雪兰笑道:「白姑娘,其实我也自幼喜爱受绑,或是受些欺负,此间奇妙滋味,只有我们这等人才能体会。你可不知,以往经常让若兰将我捆绑起来过瘾。」
白玉如那里想到她竟是同道中人,又惊又喜。三女聊到深夜,白玉如自幼便在紫云宫这等清幽之处长大,那有文家姐妹的世间阅历经验,听文雪兰说起诸般绑缚的新鲜勾当,只觉得又害羞,又喜欢。
待三女都有些困倦了,文若兰取出那副镣铐笑嘻嘻道:「白姐姐这回可要保管好,莫再丢在别人房里。你放心,相公那边,我都替你遮掩了,他直夸我床上功夫呢。」白玉如羞愧道:「妹妹莫再取笑。」
她心里微感奇怪,文若兰对昨夜之事似乎毫不介怀。正要转身回房,文雪兰却道:「白姑娘,你在自己房里玩这镣铐,若让上官女侠看见,难免又有一番口舌。莫不如你今晚便陪我同睡。」白玉如听她这般说,只觉得心神荡漾,又觉得在自己房里玩,也确有危险。
文若兰道:「对啊,我这里还有丝绸眼罩,这一套都齐全呢。」白玉如细看,那时柳府中的事物,她却不知文若兰正是戴着这副眼罩,在柳家澡堂里被李铁匠撞见的。她回味着在柳家刑具的滋味,便答应下来。文家姐妹见她同意,面露喜色。
三女沐浴完了,文雪兰便将白玉如双手反铐了,文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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