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如听说文家姐妹服侍发病众女,便来相谢。文雪兰听她客气,和文若兰俩人一起将她掀在床上,腰带一拉,将衣裙扒了,用白丝绳捆绑起来。白左使装模作样的挣扎几下,便由她们胡闹,轻声笑道:「今日怎么了,连话都不让人好好说么?」,雪兰见她还在说话,便捏住她鼻子,给她带上口环,用白绸堵上。
白玉如被她们一番捆绑塞嘴,身体早已兴奋,轻轻呻吟着。雪兰把她屁股一顿拍打,说道:「你这般见外,实在该罚。」白玉如听她要惩罚自己,一双美目满是笑意,期待的望着她。
文雪兰见她丝毫不怕,又被她瞧得又好气又好笑,一把将黑绸眼罩取过,将她双眼蒙上,在她耳边轻声道:「宝贝儿,我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边说边向文若兰摆摆手,若兰会意取过一只丝织的兔形头套。白玉如只觉得她们将一个柔软的袋子慢慢套在自己头上,又被她们在眼睛嘴吧上按压妥贴,在外面用丝绳勒捆住,裹得甚是紧窄,心道:原来是个头套,以前也曾在柳府戴过,但此时心情不同觉得更淫乱兴奋些。
三人正在屋里嬉戏,忽听有人敲门,上官燕声音道:「二位姑娘,你们在么?」文家姐妹大惊,赶忙将被褥盖在白玉如身上遮掩住了,再过去开门。只见上官燕面露痛苦之色,听她急道:「我身上又发作了。」雪兰心想,白姑娘正在床上,便和文若兰拿了一干器具,扶着上官燕去她自己房里施疗,心里也奇怪,上官燕这次发病间隔比前一次短。
白玉如听到她们在门口对话,心知她们这一去要消耗些时辰,便静心躺在床上等待,但她被捆绑堵嘴蒙眼,身子自然兴奋起来,只觉得乳头阴蒂翘得硬股股的。过了一会儿,便有两人进屋,过来掀开被子。
她心里奇怪,文家姐妹怎么才去这么一会儿?又感觉她们在解自己口眼的绑裹,不一会儿,将头套摘了,又将眼罩也去了。白玉如正自奇怪,待看清眼前二女,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却是叶玉嫣和萧玉若,正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