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停下来的意思,现在都还在尿。」
已经鬆关的膀胱根本锁不住,我只能放弃的让它尿完为止,但那些人却全无同情心,残酷地羞辱着我。如果古代通姦最大的惩罚是浸猪笼,我真宁可被浸也不要像现在这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好叫你拿过来你不愿意,要把你弄得跟狗一样你才开心,真是贱到骨子里了。」我听见有个老人嘲笑我。
『真的已经是极限,再下去不如死了算了。』我好想这样告诉标哥。
「回来,再一次。」标哥却还是冷冷地说。
「停……停下来……」小卉终于又摆脱老人们毫无间隙的轮流缠吻,努力推住两张硬是要贴上来的嘴,上气不接下气哭喊:「让我说一下,求求你们!」但才说完,马上又被抓开手封住嘴唇。
「等一下,先放开她。」标哥这时却意外开口,要那些老人暂停:「听看看她要说什么?」
老人总算暂时放过她,小卉抹去留在唇上的噁心唾液,恨恨的瞪着标哥说:「放过他,我知道你们想要我做什么!我可以让你们完全满足!」
「哦,有点意思了,妳说看看我们想要什么?」
「我可以让你们拍出你们最想看的变态A片!」她娇驱颤抖,勇敢的眼神却是全然豁出去。
我未曾见过小卉这样,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和恐惧,小卉她,似乎作出了对自己很残忍的决定了。
「哼,要怎么让我们拍出最爱的变态A片,妳倒说看看?」标哥的眼睛瞇了起来。
「柏霖的死讯……」一滴愧疚的泪珠从小卉湿润的美眸中滑下,她努力压抑颤抖的声音:「我夫家的人知道了吗?」
「还不知道,应该说还没有人知道吧!把他打死后,我的人就把他丢到山里了,可能要过几个月,甚至几年才可能被发现吧!妳夫家的人不是都在国外,如果没联络,一两个月内也不会知道他失蹤吧?」标哥一派轻鬆的说。
小卉听到丈夫死了,尸体还被丢到山里,泪水更止不住,沿着清丽的脸庞不断滑到下巴,再滴落在雪白的大腿上。
「问这干嘛?」标哥问。
小卉忍住哽咽,深深呼吸,说:「如果你愿意让他的死被发现,在他的告别式上,我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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