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签了,我就把她下面贞操带的钥匙丢进去,让那三个男公关的三根大屌好好满足她饥渴的小洞。」白熊拿着一根钥匙在我面前晃了晃。
「小卉不是那种女人!这种下流的方式她才不会屈服呢!」我忍不住怒回。
白熊居然想以男公关色诱小卉签下那种人神共愤的文件,可能自知自己体力和条件都远不如他们,我心中不由激起一股强烈醋意。
「到目前为止你是对的,所以我才让你来这里。」白熊忽然浮现出一抹阴险笑容,我正感不对劲,冷不防身后两名保全一左一右架住我胳臂,将我仰天按倒在身后一张病床上,然后粗暴的脱我衣裤。
「干什么!」我奋力挣扎,虽然这阵子被男人剥光已经好几次,但每次都还是有强烈的屈辱感。
我的愤怒抗议并没有什么用,两三下身上所有衣裤已经变成几条破布被丢了满地,然后人被绳索捆绑四肢,拉成大字形躺在床上。
白熊走过来,亲自为我解下两腿间的贞操带,看着我两天没洗已经很有味道的老二,露出轻蔑的耻笑。
「你们又想做什么!」我仰起脖子怒瞪。
「别害怕,嘿嘿,只是想让你爽一爽……」白熊狞笑着,这时我旁边那个保全居然摸着我的阴茎慢慢抚弄。
「你……干什么?我不喜欢男人!别碰我……」我挣扎反抗,却连腿都踢不动。
「舒服吗?」白熊问。
「放屁!谁……谁会舒服……嗯……」我才说,保全另一手的手指居然同时抚弄我胸前乳头,那是我全身最敏感的地带,口里才说不会舒服,肉棒却不争气的快速膨胀举高,加上保全很老练的摩擦我龟头下的韧带,转眼整条怒棍已如小黄瓜般全硬了。
「到底想怎样?住手……求求你……男人我真的没办法……」我开始哀求。
「别那样对他……主人……嗯……啊……不要……」小卉也帮我求情,但说不出几个字又激烈羞吟,随即我听到淅沥沥的声音,想必又被弄到忍不住失禁。
白熊冷笑嘲讽:「妳这只淫贱的小乳牛,丈夫被阉被割都没关係,情夫才被羞辱一下就不行,柏霖娶到妳这种女人还真是倒十辈子楣啊!」
「不准你这样说小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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