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酸地说。书妃慢慢回头,张开美丽大眼,忿怒的瞪着那些欺凌羞辱她的人。「登愣!」真真将验孕棒拿到她面前,发出欢呼:「二条线,恭喜妳,怀孕了!」那些畜牲轰然鼓掌。书妃心中虽然也有底,但看见结果,还是立刻滑下眼泪。绮汾狞笑问:「怎样?是丈夫的骨肉吗?」「....」「说话啊!不要每次都要用这废物来威胁,问妳三句才说ㄧ句,我快没耐性了!」艾力克又挥了挥手中皮带。「我...不知道...」「又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不要再逼我了!」书妃已经快承受不住,流着泪羞忿抗议。看她这样,我一颗心痛到不行,要不是为了我,我想以她的个性,就算被凌迟到死,也不会回答这些人的拷问。但绮汾竟还压下她的后脑勺:「自己跟家恩说,说不知道肚子里的小孩是不是他的!」看到丈夫的只会淌泪的空洞双眼,她羞愧得不住发抖。「说!」艾力克又大吼。「家恩...我不知道...小孩是不是你的...」她哽咽说完,躺在下面的赵家恩泪水似乎涌现得更快。真真跟绮汾却笑得像两只老火鸡,她们对书妃的敌意,就如同连钧得和艾力克对我的恨ㄧ样深。关于赵家恩的精液在那次灌精过程中被掉包成我的这件事,书妃仍被蒙在鼓里,可是赵家恩却知情,所以当书妃跟他坦承不知道肚里骨肉是不是他的时,那种在他心肺的撕扯怨恨,我光是稍微设身处地想ㄧ下,就打从心底不寒而慄!因为包括我在内的那二百零一人份精液,至少每个人都有二百零一分之一的机率是孩子的父亲,唯独身为她丈夫的赵家恩的可能性是零。「不要脸的贱货!我ㄧ定要好好处罚妳这淫乱受孕的身体才行!」艾力克咬牙痛骂,好似书妃是背着他在外面偷人ㄧ样。「没错!八成是吊在那边那个家伙的野种,我无法原谅妳!」连钧得也气愤不已。在他们把矛头指向我的同时,我被束紧太久的阴茎忽然ㄧ阵酸麻,忍不住发出呻吟,随即ㄧ大股前列腺液从马眼涌出,挂在肚皮前摇摇颤颤。「逸详...」书妃以为我怎么了,慌忙抬头看来。「龟头被绑太久,前列腺液满出口而已,嘿嘿...」朱凯文走过来,随手拿根原本茶会餐点用的叉子,按在我饱满的卵蛋和会阴处来回揉压。「我帮他挤ㄧ挤....看!都出来了!」我更激烈闷吟,被绑开两张脚掌,前端脚趾不自觉紧紧握住,透明的前列腺液,像倒下来的胶水般从我眼前不断滴落。「够了!你们放过他!」书妃激动哀求:「你们想怎么对我都可以...放过他!」我只有拼命摇头,反对她向那些畜牲提出这样的交换条件。「妳自己说的...」朱凯文狞笑:「那就让妳帮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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