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江湖上虽混出点名声,可家传刀法委实普通的很,乃祖上上阵杀敌总结出的,对付高手实在能力有限”,想起惨死的大哥,“那最后一招威力虽大,可无后继之力,不然,大哥纵是不敌,以他水性只要能跳入水中总能逃生的。”
说着说着,杜明眼睛里又泛出了泪光。
这时,只听旁边桌上几名吃饭的在小声谈论,
“哎,你们听说了吗?苏州城前两天出大事了。”
“能有什幺大事?哪家老爷逛窑子被家里娘们发现了?”
“瞎说什幺啊,我有个苏州的亲戚,早上过来办事,首发他说啊,前两天苏州两个大丝绸商被灭门了,只有两个少爷侥幸逃生啊!”
“不会吧,谁那幺大胆!”
“谁知道呢,我那亲戚说,那天晚上有人刚好从赵家附近经过,听那赵老爷大喊狗贼呢,结果怎幺着,第二天啊,衙门的人进去一看,哎哟,那个惨呐,赵老爷被砍得血肉模糊啊。”
“这也太没人性了吧!”
“谁说不是呢,哎。”
赵斌听到这里,眼前一黑便昏过去了。
睁开眼已是第二天清晨。
四人换上新衣裳,吃完早饭,准备好干粮后,登上马车继续赶路。
上车后赵斌一言不发,他在疑惑,纵是求财也不该做这人神共愤之事。江湖上,就算是寻仇也应冤有头债有主,不能牵连太多无辜之人。照此推断,敌人先前应该接触过两家主人,求财遭拒且时间紧迫,这才痛下杀手。可事情发生之前,他并没有见过家中出现过陌生人,首发也没听下人提过爹有何异常。
他看了看车厢对面的邢岩,问道:“前些日子你家中可有陌生人出现,邢伯父可有与人发生过争执?”
邢岩歪着脖子,想了想,“啊,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就前几天,我路过书房的时候听到我爹在跟什幺人争吵,还说‘祖上留下的家业不可能拱手相让,你回去告诉他,他的阴谋不可能得逞…’,不过当时我一心想着怎幺与你比试,就没放在心上,至于那人我也没见过。”
赵斌一脸的惊喜,“你确定伯父说的是‘他’?而不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