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开始燥热起来。
我当时是坐在椅子上的,母亲就半跪在地上帮我上药,从我那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她的满头秀髮和雪白的脖颈。母亲的眼神很专注,全程都没有其它多余的表情,像极了一个执行命令的机器人。
「还有哪里?」在涂抹完了一些比较明显的患处后,母亲试着问我。
『反正裤子都脱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心里是这么想的,「这里还有。」我又指了指大腿的内侧。
「把腿张开。」
我试着张开了一点大腿,然而母亲还是嫌我张得太小,自己亲自动手把腿分开,我的两腿就这么大咧咧地完全伸展开。而母亲就跪在我的两腿之间,这模样像极了之前和死党一起看过的黄色光碟里的某些女人。
因为这次患处在比较靠近私处的地方,母亲在上药的时候格外地细心仔细,但她的手背还是会时不时地触碰到我的阴茎。
只是这么隔着布料的轻微触碰,对于那个年纪的我来说就已经是巨大的异性刺激了,心里一直唸着:『不要乱想,不要乱想……』可结果阴茎还是不争气地勃起了。当我感觉到自己下身的变化时真的是连死的心都有了,只能是祈祷着母亲千万别碰到、别发现。
但这又怎么可能呢,就是刚才还小的时候也避免不了的事情,在它大了这么多之后,空间缩窄了,碰到的几率就更大了。
果然,在忐忑不安的祈祷中母亲的手背还是碰到了这个不老实的大家伙。那一下我整个人的身体都抑制不住地打了个激灵,然而母亲却是格外的镇静,丝毫也没有其它异样,这样一来倒是化解了我不少的尴尬。
「好了,把裤子穿上吧!」
像是得到大赦一样,我快速地穿好裤子,低着头转身逃也似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还是沉浸在刚才的那种虚虚实实的幻境中,回味着和母亲之间肌肤相触的感受,想到后面,原本已经软掉的阴茎又再度勃起。
母亲当时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呢?是不是也在想着其它事情呢?我既害怕自己的猜测成真又隐隐有些期待,这种矛盾複杂的心理到今天我也没办法解释。
过了没多久,二姐在一次饭桌上突然宣布她要辍学了,不再读书了。全家人都蒙了,父亲问她:「不读书你打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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