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她耐性体贴,容筝的心不揪了,又吮起周姒舌头。 “听话,莫急,容容要亲,有的是时候。” 周姒疼爱他身子时,唤他乖乖、亲亲或娇娇,下了床,便叫他容容,很是亲暱。 容筝粉颊染霞,他又不知不觉吻起周姒。 周姒也不嘲笑他,专心餵他吃食,什么都先嚐一口味道与冷热,才送到他嘴里。 但周姒也很忙碌,她对容筝道: “朕派十个最好的护卫给你,你若想出宫散心,便让他们随行,去哪儿都可以,只是莫要离朕太远。” 周姒拨开他散落的发丝,道: “离太远,朕会想你。” 容筝忍不住问侍候周姒的大宫女: “陛下…从前也这般哄君后么?” 大宫女是周姒身边的老人了,她笑道: “奴婢从未见过。自容侍郎入宫后,方才得见。” 容筝脸红了一红,那宫女侍候周姒多年,对她脾性知之甚详,又道: “陛下待容侍郎万千宠爱于一身,怕是前所未有。” 容筝在御花园漫步时,想着宫女说的话,魂不守舍,不慎跌落池塘。 周姒听闻,急急赶来,问太医: “可风寒了?” 太医道: “容侍郎年轻力壮,并无大碍。” 周姒让人退下,对容筝道: “转过身去。” 容筝不明究理,服从圣旨,转身趴在床上,周姒在他臀上拍了两下,不轻不重。 她道: “容容让朕担心了,朕打你屁股,作为惩戒,下回再不爱惜身子,便脱光了打。” 容筝脸蛋臊红了,他长到这么大,没被打过屁股,何况周姒打得不像惩罚,倒像调情。 周姒把手伸进衣下,揉捏容筝臀rou,问: “打得疼不疼?” 容筝被揉着敏感的臀尖,玉茎硬了,xue儿也湿了。 他别扭羞涩,不肯言语。 周姒揉着他臀,复到他身上。 “打两下便闹脾气了,嗯?娇气的小东西。” 她语气宠溺,容筝的玉茎因之颤动。 周姒轻轻吻他后颈,柔声道: “朕不罚了,疼疼容容可好?” 她翻过他身子,手探向腿心。 “好硬,也好湿,容容爱被打屁股?” 容筝终于说话: “我,我才不爱!” 周姒吻他鼻尖: “小亲亲,你硬得不像样。” 她抚弄容筝玉茎与屄缝,容筝口里溢出呻吟,自打周姒第一回碰他后,尽管他不愿承认,这副身子却一日比一日sao浪,玉茎容易勃发挺立,雌xue亦是时常湿润燥热。 容筝撇头紧闭双眼,装作鸵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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