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慕和:陆小姐怎么跟个小yin虫似的,放浪形骸主动帮男人润器呢
窗外月色洁净,辰星点点,屋内雪白美人酣睡于天丝床单上,真丝薄被堪堪盖住胸口,露出光裸的藕臂和雪白的脖颈胸口,黑色长发衬着无暇雪肤,比全裸还要引人遐想。 床边一把简约欧式白椅子上,身着西装,戴着金丝边眼镜,模样斯文俊雅的男人双腿交叠坐在上面,手里一本随手从书架掏来的时事杂志已经翻到最后一页。 陈慕和合上杂志,看向床上睡得脸颊红扑扑的小美人,微叹了口气,伸手从花瓶里拔出一朵娇艳的玫瑰,将花儿蹭到陆榕的脖颈耳后轻轻转动,层层叠叠的花瓣簌簌的撩拨着美人的雪肤,陆榕比花瓣还要娇嫩的红唇嘤咛一声,怕痒的缩了缩脖子,翻了个身将光洁的肩背和修长的脖颈露给男人,然后继续呼呼大睡。 陈慕和倾身过去,花瓣继续从她肩胛蹭到胸口,又从杏仁豆腐般的乳rou向下探,抵到早被玩得肿胀不已的奶头上转动花茎。 “嗯哼……” 美人又不满的嘤呜了两声,终于睁开一双上挑的狐狸美目。 陆榕揉了揉眼睛,看着窗外因为在山上而格外漂亮的夜空,一时间有点分不清今夕何夕,她揉了揉眼睛,下意识翻了个身,好家伙这下瞌睡虫全醒了,陆榕的眼神逐渐变得惊恐且慌张,大眼睛滴溜溜的看着一只手按在床沿,倾身过来悬在她上方的这张斯文俊脸,心中惊骇极了,但语言系统又全面崩溃,“你”了半天都没能蹦出第二个字出来。 陈慕和朝她一笑:“终于醒了?” 陆榕下意识咽了下口水,只觉得这笑十分可怕,她干巴巴的也跟着笑了一下,光裸的身子瑟瑟的又往单薄的被子里缩了缩,整个人都蔫吧的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陈慕和眼神戏谑的把床上的“毛毛虫”从头看到脚,“陆小姐这是什么意思?用完就不认账吗?” “……这,我……”陆榕半张脸都缩进了被子里,简直无地自容,脑海里全是自己yin浪的去扯男人的皮带的画面,“陈律师,你,你怎么就由着我胡来呢……” 陆榕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小说剧情里完全没有陈慕和跟唐书语的性爱描写,她还以为陈慕和一定是个和男主一样禁欲的男人,怎么现在看起来,好像他玩得很花呢? 陈慕和好整以暇的打量着陆榕:“陆小姐不如问问自己,怎么就跟个小yin虫似的,不止往男人身上贴,还放浪形骸主动帮男人润器呢?” 什么“小yin虫”,什么“润器”? 陈慕和怎么能顶着这样一张斯文俊雅的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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