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迢迢来寻娘亲,娘亲却这样折腾他,快活和疼痛都太过激烈,他哭成了泪人儿。 夙仪将他搂进怀里安抚,冷声道: “我本念着你是处子,想待你温柔些,可…是我下手太重了。” 她给温衾玉上了药,将他抱入浴池,浸泡上好的药汤。 温衾玉在药汤中回复精神,见自己白皙的肌肤上布满青紫,脱口道: “你这人,简直是头禽兽。” 他向来无法无天,想到什么说什么,被夙仪蹂躏整夜,对她的畏惧反倒消除了大半,也不管她是娘亲或宰相,张嘴便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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