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我让你爽了
黎心软哇一声哭了出来,背对着程稀抽泣,“你满意了?” 程稀也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她是真哭,和那种胡搅蛮缠的女人不一样,和那种装腔作势假哭的女人也不一样。 这是他主动凑上前的,还把人惹哭了,但是对不起不会从他嘴巴里说出来,因为他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现在道歉是不是太晚了。 本来想循序渐进的,他失控的程度自己也没想到。 他从她的身体抽了出来,“好歹我让你爽了,你要怎样才能开心。” 她现在脑子一团浆糊,认真思考了程稀的问题,说实话她不知道怎样才能开心,她想回到以前的生活,可是脑子里的念头是,太清汤寡水了,她已经不习惯了。 “你现在马上从我的床上下去。” “还有,离开这间屋子。” 程稀深吸了口气,“好。” 他就这么听话地离开了,临走前还把那碍眼的花拿走了。 黎心软大腿根湿黏一片,被抱着一晚出了汗,如果不是被折腾太重早点溜走就不会有后面那一炮了,她想。 她撑着身体起身,在柔软的床面上艰难爬行,先让双脚落了地,才慢慢站起来。 赤脚走近浴室,双腿抖得不成样,每走一步都要扶周围的墙,推开门发现地上有水渍,照道理来说早就干了才对,还有些不同,她浴巾不见了。 浴缸里的水过了胸,用冷水洗净再用热水泡那些粘腻感才消退,她才觉得自己开始饿了。 她点了份外卖,刷手机等了半个小时,悠闲的画风对比起楼下两人,天差地别。 程稀正想把花丢了,就遇到了送花的主人,同一地点,全都连接上了。 从黎心软见程稀第一面那一天,陈斯南捕捉到他的目光在她身上的意味,还有他们住同一栋楼,最好别是邻居的猜想,都证实了。 陈斯南看懂了程稀这餍足的模样,肯定是吞了女人,事情发生了什么明显到不能再明显。 而他的脸黑得不能再黑,偏偏他不能过去撰住程稀的衣领给他点教训,他现在想打死他。 无数次告诫自己他目前的婚姻状态是已婚,身侧的两个拳头却已经不经意握紧,手背上的血管全都凸起,狰狞,忍得极致。 而程稀却像抓住了他的把柄,丝毫不惧的眼神告诫他,别忘了自己是陈佳丈夫的身份。 他没比陈斯南好受多少,一想到黎心软的心在别人身上,他就嫉妒得发狂,这是后来者在感情中的惴惴不安。 两人几乎同时冷静下来,默契地分道扬镳,黎心软怎么都想不到,她接下来一个月门口堆不下的花和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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