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為了個小娘子犯相思病《四百珠感謝加更》
午飯後,盧映露去了老四的南院,幾天前造訪時她幫老四媳婦文秀靈做了雙虎頭鞋,離去時也答應了,過幾天再去,要幫文秀靈再做一頂虎頭帽,如此一來,針腳都是出自同一個人的,能湊成一套。 顧青岩把人送出了東院,便回自己書房裡,關上門,上了門閂,從西褲口袋裡,掏出了盧映露平時隨身帶著的手絹,方才用完午飯,盧映露想起自己答應了文秀靈要去南院看她,一邊要走一邊又想跟顧青岩說自己上次做虎頭鞋的事,手絹也就落在了桌上,顧青岩順手便拿起來,卻沒有交給她,而是放進了自己的褲口袋裡。 他事有私心的,稍早在書房裡幾乎要擦槍走火,他忍了下來,但看著盧映露在自己面前晃盪,又很難完全澆滅心中的邪火,也幸好盧映露要去南院,也幸好她落下了這手絹,顧青岩把手絹拿在手裡,湊近鼻尖,棉料上染著盧映露身上的桃香味,就如他每次埋首在她頸間時一樣。 在還留有盧映露逗留過的痕跡的躺椅上落座,顧青岩揭開自己的褲頭,不過事一抹殘香,他就硬的難受,幸而如今他一個人獨處,也顧不上體面,在掌心沾了些自己的唾沫,他握住自己昂揚的性器,taonong了起來。 盧映露進入他的生活後,就是這般的打亂了他過往平淡無味的生活,她像是鮮香的佐料,把他的每分每秒都入了味,顧青岩有點絕望的用那手絹掩住自己的口鼻,他覺得自己不可自拔的,正在陷入名為盧映露的癮頭之中。 雙眼緊閉,眉頭緊蹙,手上動的快速,這場絕望的自瀆沒有持續太久,但卻在結束後更加空虛,顧青岩將那方手絹好好地放在盧映露待看的書本上,踉蹌起身,把自己整理體面了,才去開門,讓書房裡下流的氣味散去。 就這麼開著門,顧青岩把還沒全擬完的課綱草稿挪到了躺椅上,半躺半坐的草草寫著,眼角餘光總是忍不住去看門外,看那能稍稍瞥到一角的院門,盧映露怎麼還不回來?於是又去看書桌上的小洋鐘,時間也才過了不到一個鐘頭,也是,一頂虎頭帽,那能做得如此快,顧青岩自嘲的拍打了下自己的腦袋,頹然倒進躺椅裡。 這就是度日如年?思之心切?他哪裡真的嚐過這樣的苦,就算獨身在海外求學,他也未曾因為思念家鄉和親人苦過,同期的留學生都羨慕他不染思鄉病,要是讓他們知道自己現在為了個小娘子犯相思病,不知道該有多驚訝。 嘆了口氣,顧青岩覺得自己現在什麼也做不了,索性把紙筆都撇下了,又伸手去拿那方手絹,柔軟的棉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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