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下作的比喻,他索性当自己是具尸体了,但身体还是会发颤。 那种生理性的本能反应如何都压不下。 “呜呃……嗯……” 他下意识地咬了咬唇,很快又松了开,体内酥麻的滋味令他忍耐不下。 异物入体,他总想着收缩括约肌,将其挤出去,却是在无形中引得对方更加亢奋。 “我还记得……当时他也是这样、紧张地收缩得很厉害,这里。” 手指在他敏感点一按,他顿时喘叫出声,他并没有兴趣去听对方这些自言自语,心不在焉的望着茂盛花海出神。 汗如雨下,他闭上了眼,隐忍的喘息。 那处被指腹刮磨按压,成片的快感升腾而上,他腿根都在抖了,性器掩藏在身下,可以肆无忌惮的支棱着,摇摇晃晃的洒落液体。 只是xuerou夹得过紧,对方寸步难行,便是贴近了他的耳朵,取笑道。 “不会是射了吧?夹着都不肯松开。” 被说中了难堪的现状,他屈辱的攥着一株花草,“啪嗒”一声折断了,xuerou无法放松,就连小腹也绷紧了,白色的浊液溅洒在红色的花朵上,太过鲜明了,稍稍挪动身躯就会露馅。 对方抽出手指来,探到前方,如愿以偿的摸了满手湿黏,悉数抹在他肠壁上,手指再继续扩张抽插。 “好窄,我可不想弄得你鲜血淋漓的。” 好心的话语刚刚落下,对方又继续神经质的唤他“小默”。 他不是谁的替身,也不想让对方如愿,便是嘶哑着声音回道。 “你的小默……嗯……在你义父嗯……身下呢……哈哈……” 他故意笑出声来,满是讥讽。 对方的动作一顿,也不再继续这无聊的戏码,抽出了手指,一手按着他的脖子,一手解开裤衫,释放出性器,随后攥住他的腰肢往下一拽,涨挺的roubang对准他瑟缩的xue口,慢条斯理的在边缘处磨蹭。 是威慑。 他呼吸一凛,身体有些微的僵硬,对方掌控着他的身躯,也是一笑。 “无妨,你在我身下,也不是不可以将就一下,看你也是第一次吧,那还不算太无聊。” “住手……唔嗯……” 粗硬的柱体直接破开细嫩的xuerou,钻入内里深处,每往里深入一寸,都叫他想要嘶喊着哀叫,他急喘着,扭动着,身下的花丛被他狂暴的压倒了一片,同样有汁液流了出来,黏附在他身上,凉凉的。 唯独后xue那么火热灼痛,边缘处有液体缓缓淌下,是汗,也是血。 他跟人紧密结合在一起,以着他深恶痛绝的姿态。 那根牢牢地埋在他体内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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