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理解,當金髮青年要和女巫交合時,她也沒有抗拒。 她不會主動去滿足他的慾望,一個人想從對方身上奪取什麼,或是懷有真愛願意付出,才會主動,而她對青年,兩者都無。 「碧麗絲...我錯了,還以為有手骨和頭髮,就會滿足,但現在發現,只想從妳身上得到更多呢。」 青年沒有鬆開繩子,只是用裁縫剪將她的紅袍剪碎,然後把一片片碎布抽掉,繩子依然捆在她身上,然後把裸裎的她放在絨毯上頭,像欣賞藝術品那樣打量她。 「別看我這麼冷靜,我的心臟可是跳得比掃帚飛行還快,當然,這是誇飾,絕不會有比妳的掃帚飛行得更快的東西了,妳看。」 他拉起女巫的手骨,按在自己的左胸上方。 「啊哈,骨頭可感覺不到。」 青年換成女巫正常的那手,重新按上左胸,讓她感受他的心跳。女巫沒有笑,並不是生氣,而是她已經封閉對任何事物的感受。這種惡趣味,從前她是很喜歡的,尤其在對待王子時。 人很奇怪,有時總喜歡欺負自己喜歡的人。 青年倚靠在她身旁,他身上帶著野燕麥的香氣,純樸而自然,這氣味讓人無法跟他的病態聯想在一起。 如果沒有遇到女巫,他就是個俊朗、端正、直爽的青年,事實上在外人面前,他也是扮演這樣的角色。 每個人都有很多面。 「妳摸起來是溫熱的,有時我會以為妳全身都跟手骨一樣冰冷。」 青年帶著點好奇,悠哉而貪婪地撫摸她的身體,到目前為止,女巫完全沒有用任何魔法懲治他,雖然出乎意料,但又理所當然。他始終相信,她的冷漠底下是深深的溫柔。 「如果是別的男人,妳不會讓他們這樣撫摸妳的裸體吧?不,別回答我好了。我就當做妳不會,不然我可是會心碎的。」 青年嘆了一口氣: 「我能吻妳嗎?」 「你都已經把我脫光了,這麼問有什麼意義。」 女巫看看他暗藍色的眼珠,小時候的青年,虹膜是淺淺的天空藍,看到他的人都會聯想到天使,但隨著他長大,眸色漸漸加深,現在是一種接近夜幕的深藍,看起來比她還像個邪惡巫師。 心慢慢地變污穢,反映在靈魂之窗上,女巫想,這其中或許也有她要負責的部分。 「不知道,可能還抱有一絲期待,雖然機率很低,但希望妳能表達意願,就算是激烈的抗拒也好。」 青年認真的思考後回答。 「你把時間花在我身上,是一種奢侈的耗費,你沒有像我那麼長的壽命。」女巫說。 青年露出委屈的表情: 「妳就是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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