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在她身旁转悠。他似是乐于瞧见苏清在马上的yin乱模样,哑着嗓子引诱道:“清儿昨日在我身上骑得那么欢乐,今日在马儿身上怎么不动了?” 苏清羞赧得瞪他一眼,“这怎么一样!” “怎么不一样?”马蹄儿声踢踢嗒嗒,悠闲地响起,“为了让清儿舒服,我可是专门命人连夜雕刻这么一根玉势。” 说罢,苏深还状似苦恼,“难道是雕刻的尺寸太小了,清儿不喜?” 苏清羞得眼泪盛满眼眶。她该怎么说,她并非不愿插xue,真是奶头挂着铃铛太重了,扯得她一双奶子都在往下坠,胸口好似压着一块巨石。 而那根玉势,在xuerou温养下,很快就从开始的冰冷变为温热,xuerou紧裹着它密不可分,互相传递着温度。 “好了,可不能再磨蹭了。原想着今日带清儿去后面山坡骑马游玩,怎的现在还在宅子门口逗留。” 男人略带埋怨的声音响起,下一刻,苏清还未做好准备,身下马儿便小跑了起来。 “啊!呜啊啊——怎么、不要啊啊!” 苏清骑在马背上颠簸起来,为了稳住身型,她只能紧紧握住缰绳,这么一来,奶团便跟随颠簸,摇晃起汹涌波涛。 玉势表面突起的小泡磨得xuerou很是舒服,虽然只是正常男根粗细,在马背晃荡时,玉势不可避免撞上藏在xuerou中的敏感点。 “唔嗯嗯!哈呃~不要了啊啊,停下来、呜呜,大哥,救我啊啊~” 不知为什么,明明已经使劲勒紧缰绳,马儿却越跑越快,从一开始的小跑,变成在山坡上飞奔疾驰。 苏清双腿拼命夹紧马肚,小腹收紧,在一下一下抛接颠簸中,腿根颤抖,yin水淋湿了马鞍。嘴唇因为惊吓变得惨败,面色却泛着红晕,泪水流出,瞧着就让人心生怜惜。 她无措地望向身旁男人,只见他身姿笔挺,驾着马儿潇洒肆意,冲散了身披铠甲时的威严。 “呜啊啊、大哥,清儿喷了啊啊啊——不要了呜呜呃啊啊~求求、停下呜呜,奶子坏掉了!” 苏清哭得可怜,踩着马镫的纤细脚腕上,流淌了一条涓涓细流。身上衣领不知何时敞开了,随着骑马时身形不时地晃动,衣领被压在一对铃铛之下,原本沉闷的铃铛声,一时在天地间响得清脆悦耳。 就在铃铛逃出衣袍“丁零零”响动时,身下马儿像是发疯似的,抬起前脚高高扬起。 “啊啊啊——” 苏清崩溃地绷紧身子,虽然玉势长度只是正常男子长短,此时xuerou用力将玉势嘬着往里吸,竟让玉势顶端破开了宫颈小口。 马儿前蹄重新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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