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的立在一旁,正思索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刘扬问:「怎么回事? 为什么开枪?」小马将枪插回腰间,说:「有人企图劫狱,被我开枪赶跑了。」 「什么?什么——」刘扬铁青着脸,感到非常震惊,看了看柯湘,说:「这问题 严重了,非常的严重。柯湘同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老实的交代。」柯湘 迷梦着,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刘扬有些气急败坏,「一定是山上还有你的同伙,会同山下的 反动派来救你的。哼,怎么这么巧,今天刚宣布对你进行审查,晚上就发生了这 样的事情。你一定要老实交代,谁是你的同伙?」柯湘也有些急了,眼睛里涌动 着泪花,说:「特派员同志,你不要这样武断好不好。干什么事情,都要有真凭 实据,没有的事情,你叫我交代什么?」这时小马已经从院墙外搜寻了回来,手 里拿着一根沉重的铁钎,对刘扬说:「特派员,在外边发现了这个——」 刘扬接过了铁钎,对柯湘怒吼着:「我武断,我没有真凭实据?这是什么? 这就是证据。柯湘,我现在已经不能再称呼你同志了,你的问题已经升级了,你 有着重大的叛变投敌的嫌疑,我们将加大对你的审查和监管力度。」柯湘震惊了, 张大着嘴,没有言语。刘扬转过身子,对雷钢和李莎说:「为了防止山上和山下 的阶级敌人再来解救柯湘,有必要对柯湘的监管加以升级。小马,你和雷钢同志 去到队部把那副脚镣准备好——」雷钢睁大着眼睛,问:「特派员,真的要给党 代表戴上脚镣吗?」刘扬说:「她现在已经不是党代表了,她是我们的敌人,是 被审查的对象。」雷钢说:「那也不能——」刘扬看了看雷钢,耐心的说:「雷 钢同志,对阶级敌人的宽容,就是对自己阶级兄弟的残忍,这可是我们党用血换 来的经验教训啊!」雷钢说:「那我也下不了手啊,况且山上的兄弟也不会愿意 的。是我将那副脚镣从党代表的脚上砸下来的,我总不能再把那副脚镣给党代表 再砸上吧!」 一直楞在旁边的柯湘看到局面成了这个样子,心中不禁百感焦急。她是知道 戴上那副脚镣的痛苦和不便的,但是总不能因为自己而让雷钢和特派员发生冲突, 况且今天晚上的事情,虽说柯湘不能断定是谁准备营救自己,但同志们的好意有 可能给山上的革命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甚至造成损失。假如是那样的话,我柯湘 不就成了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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