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到他这样自闭地步的人,在修真界也是少之又少。 修炼的时候懒得动,他时常发呆,以往若是不是师兄拉着,他不会走出洞府。 在床笫之事上也懒。 比如现在。 景阳抬眼,看师兄倾身坐上来。 坤泽的气息漫溢开来。 景阳微微皱眉。 太平轻笑,声音中带着喘息,说道:“小景阳,若是不想闻,便用剑意隔绝了。” 景阳冷淡地说道:“不要。” 太平失笑摇头,手掌支在他膝盖上,撩起艳色的衣裳,露出藕似的肌肤。 肌肤好似新生的,不是因为伤,其实是因为太平在这深不见光的剑狱里呆了太久太久。 景阳的手掌握住他的腿根,触及到那个人火热的肌肤,太平下意识一颤,低头去看,说让师弟见笑了。 景阳没笑。 他一贯冷漠无情,就像当年他毫不犹豫地把不二剑刺进师兄的后背。 温热的手掌摸到了一手潮湿黏腻的水液,被染得湿淋淋的。 太平喘息片刻,撑在师弟的身上,用手指抚慰着后xue,水声yin猥不堪,缠绵秽乱。 雨露期的坤泽本就已经够柔软,后xue本就湿潮泛滥,他抽插了片刻,就将手拿出,手指缠连着后xue里溢出的糜烂水液,指尖被染得晶亮。 太平问道:“景阳,你现下肯来找我,先前为何不肯来?” “……” 太平挑眉,说道:“不嫌麻烦?” “……” 没得到回答,太平便扶着景阳勃起的阳具,他抬起腰身,缓缓地坐了下去,硬热的器具将内壁完全撑开,就算此时后xue再过湿软,也难以忍受。 涔涔冷汗自太平的额间落下,划过他的鼻梁,淌过嘴唇,消失在衣襟处。 “景阳啊。”他忽然垂下眼,话语间夹杂着喘息,轻声问道,“你将剑刺进我的后背时,究竟想的是什么?” 景阳握住他大腿的手指猛然收紧。 “你是我看着长大的。” 他说道,话语中好似有些苦闷,“但我终究不明白你所求为何?”除了飞升之外,他的师弟好像什么也不要,于是便什么也说服不了景阳。 景阳说道:“我不想走你的道。” 两人的关系或许没变,又或许变了许多。 比如从前师兄会不经意地吻过他的唇角,又比如说从前他们不会这般争锋相对。 太平叹气,他支起身体,缓慢摇晃着腰肢,以便于硬热的性器在后xue里搅动着,cao弄着湿软的嫩rou。 景阳看着他,很是专注,好似要将他的眉目印入眼帘。 太平清秀的面庞染上一层红晕,他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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