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根大开,yin汁泥泞的嫩红rou缝正对着他,翕开又合拢,正垂落着黏腻的银丝,拉得很长,水亮晶莹,欲断未断。 “砚砚小宝贝儿,你真他妈够sao的。”他可太喜欢了,爱得几乎要发疯。虎口卡着茎根,guitou在湿淋淋的唇沟滑动,喘息粗重凌乱,“这么sao,做哥哥的小母狗吧,好不好?” guitou比舌头更热,腺液粘稠,胶住她xue口嫩rou,沈拂砚难耐地呻吟。霍骠不是第一回说这些混账话,她神志浑浑噩噩的,还记得反驳,“不是狗,砚砚是人。” “是人,哥哥唯一的爱人,妻子,心肝宝贝儿。”霍骠扶着roubang,冠首抵住湿红xue口,眉眼间缱绻又疯狂,“也是我霍骠胯下的母狗,性奴,我的所有物。”沉腰,厚钝的蘑菇头破开逼缝,挺身掼入,“主人今晚给我的小sao狗开苞。” xue口刚被撑开,沈拂砚就难受得直掉泪,记起自己答应霍骠给他止疼,咬着牙“呜呜”地幽噎。 比她拳头还大的guitou全部塞进xue内,整个下身彷佛都被填满了,腹腔沉颠颠往下坠,恐怖的胀痛感无处不在,像钢针一样扎入脑颅。沈拂砚唇rou咬出了血口,满嘴铁锈味儿,再也忍耐不住,摇着头嘶声喊疼。 她喝了酒,四肢虚疲,本就跪得摇摇晃晃,剧痛之下,上半身软绵绵地瘫下,脸埋进床单。 霍骠单膝跪前半步,抵在她大腿根,让她的屁股保持朝上撅起,把嫩红屄眼敞露出来方便他cao干。 “乖孩子,不许闹,都插进去就没这么疼了。” 沈拂砚深度醉酒,酒精能麻痹神经,减轻部分痛楚。况且她肌体虚软乏力,即便觉得疼,肌rou却无法做出任何应激抵抗。霍骠不用担心她绷得太紧,硬碰硬的,造成yindao损伤,哄起她来,也就透出点儿漫不经心。 那根东西还在不停地朝内捅,太大了,炙热,硬实蓬勃,像一块巨大的烙铁,她身体里面的血rou彷佛都被他烫烂、搅烂了。沈拂砚实在痛得受不了,不肯再听他的话,“我不,呜呜,好疼啊,砚砚不要再做。哥哥快拔出来……”抽抽嗒嗒地啼哭。 霍骠被她哭得心烦又心疼,索性横臂上去捂住她的嘴,“由得了你吗?给老子忍着。” 作者的话: 2200收藏的加更今天实在弄不完,只能推到明天啦。 不好意思,太累了,白天带孩子们去游乐场玩,身上都散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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