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被碰的地方起疙瘩,不舒服......好像沒見她不舒服過。 「真不舒服,可要說。」常春十分認真地對妻子道。 她...... 憑良心說,從洞房那夜痛了那麼下後,其實,真沒不舒服過。 無論他怎麼做,她都,都是舒服的。 哪怕小郡王在房外,在府中各處,對著鏡子或其他,那般放浪的......她也,騙不了自己,她是喜歡的。 丟臉,丟臉得很,可她.....喜歡。 這叫她怎麼說得出口? 說了出來,不就是告訴王爺,他娶了個蕩婦?能隨意各處擺弄,能日日yin媚風騷的蕩婦。 「容jiejie,容jiejie......」 常春情動,邊吻妻子,不自禁地喚著她。 容樂身上的疙瘩像全部約好似的,同時豎起,承受著愛撫。 常春雙手與她十指相扣,拉開雙臂,往頭兩側一壓,現出那嬌嫩的腋窩。 腋窩有著不濃密,亦不稀疏的毛髮,容樂臊得馬上想遮掩。 「乖,別動,別動......」 常春輕柔地哄,把鼻尖靠近那羞澀的地帶嗅著。 「不要,王,王爺,不行.....」 容樂忙了整天,自然有出些汗,看到小郡王去聞她腋下,彆扭得不行。 「一會兒,就一會兒。」 女人微微的汗騷味,和天然的體香,混合成誘人的氣息,常春吸著那味道,下頭yingying地支起。 他張口,輕輕咬住容樂的手臂內側,以齒不輕不重地磨。 很少運用到的嬌嫩肌膚,突然被這麼折騰,馬上出現紅紅的咬痕。 可常春還不放過,淺淺地嘬起來,把潔白的玉膚上吸出了幾朵深色,像雪地開的梅。 「唔,嗯.....」 容樂細細碎碎地喘吟著,那聲音,自己聽了都羞。 可她又停不下來。 常春從來不粗暴,偶爾力道重了點,也只是讓她更快活。 「那兒,不好聞.....」容樂勉強擠出聲音道。 「怎麼不好了?妳瞧,小常春都硬成這德行,我的王妃,全身上下,都好聞的緊......」常春聲音越說越低。 他確實很興奮,妻子的腋窩,有種說不出的yin靡之氣,勾起心頭狂癢,他恨不能快快埋入她馥郁暖田。 可他也想她樂意,便悉心地挑撫撥弄,直至水意淙淙。 成親以來,常春未曾對容樂有任何要求,有時大孩子般的歡愛花招雖過分了些,卻盡心盡力地侍弄她,身為那總是受益的人,她也想回報。 容樂學著常春的動作,吮吻他的頸窩和喉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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