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軟硬兼施沒用,她就用盧加上賴皮。 「真拿妳沒辦法,我自己喝吧。」 少爺把湯藥接過去,一飲而盡。 「做得好。」 她起身胡亂摸摸他的頭,把他細柔的黑髮弄得像草窩。 少爺沒說話,拿起手中的書繼續看著。 「你在看什麼?」 她很好奇,繞到他身後,書中那龍飛鳳舞的書法看了讓她頭昏。 「柳媽,妳太靠近了。」 少爺一說,她才發現自己軟軟的胸部碰著他耳朵,這時代當然沒有胸罩,她又穿不慣肚兜,只穿件裡衣,外面罩著深色外衣便看不出啥。 「哦。」 她聽著少爺的語氣沒變,卻瞧見他耳朵微紅。 「柳媽識字嗎?」 少爺沉吟後問。 「我...不算不識字,但你這書上我半個字不識。」 「柳媽想認字嗎?」 坦白說她一點也不想認字,從頭來過當個小學生是多難受的事,何況她每天做的事情超多,也累到沒力氣看書了。 「呃....」 「想的話我便教妳認。」 平常不太搭理她的少爺,不知道為何突然這樣說,她覺得少爺有點孤僻,或許多跟他互動,對長期臥床的病患心理健康有好處。 「也好。」 「那柳媽每日下午空出一個時辰來吧。」 「一個時辰?那我就沒時間餵豬種菜了。」 「叫張老爹把豬賣了,往後上市場買菜買rou便成。」 張老爹就是另外的家僕,跟著這戶人家十幾年了,負責整理內外家務,修樑補牆、搬運重物、殺豬宰雞和雜七雜八的粗活都是張老爹負責,像現代的木工兼油漆工兼水電工兼屠夫,總之萬能。 「真的?」 可以減少工作量何樂不為。 「真的。」 她馬上跑去跟張老爹說這超爽的事,開心得晚上多吃了一碗飯。 「柳媽真好食量。」 少爺吃不到一碗就停箸。 本來她都是等少爺吃完,收拾乾淨後才回廚房自己一個人吃,但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都跟少爺一起在房裡吃了,張老爹則是喜歡跟人小酌兩杯,所以晚餐時間會去隔壁王老爹家邊喝邊聊。 「我每天做很多事啊,要補充體力。」 她邊吃邊回答。 「真羨慕柳媽。」 少爺微微笑了笑。 「是...羨慕我可以走來走去嗎?」她問。 少爺輕輕點了頭。 「其實我知道有些...殘疾人經過鍛鍊,也是可以如常人般活動自如。」 「是嗎?如何鍛鍊?」 少爺突然抬起頭凝視她,目光犀利,讓她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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