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娘親什麼都依你!都依你!” 葉寒見她應承,便抱著她翻身,讓婦人在上位,並不動作,目光灼燙地盯著她。 婦人抹去眼淚,狠下心咬唇道: “奴…奴家這便侍候夫君!” 她雙手撐著葉寒胸膛,扭腰taonong,然而身下人畢竟是親生兒子,豈能真視作夫君,每動一下,她便羞恥萬分,雙頰紅得如要滴血,唇也幾乎咬破。 葉寒大掌一撈,將婦人攬過,狠狠吻她,往上不停cao弄,rou莖頂入了宮腔,婦人癱軟在葉寒身上。 葉寒又cao了百來下,將精水全射入婦人體內,堵著不動,才道: “娘親既說全依孩兒,便為孩兒生個孩子罷。” 婦人渾身哆嗦一下,卻並未出聲。 葉寒撫摸她背脊,微啞道: “孩兒並不想教娘親難受,只娘親始終不明白,我愛娘親至深,已非孺慕之情,若不做到此地步,我總害怕娘親再棄我而去。” 婦人在這羞慚交雜中疲累地睡去,醒來時,葉寒衣著端正,捧著一碗湯藥,對她道: “喝罷。” 那藥氣味熟悉,是她喝過幾回的避子湯。 葉寒舀起一勺藥湯,餵到婦人嘴邊,道: “郎中說,婦人高齡產子,易有生命之危。” 婦人沒將藥喝下,垂眸道: “若…若是能解了寒兒心病…娘…” 她雖說不出口,意思卻很明顯,為了葉寒,她甘願冒亂倫之罪,產下母子二人的後代。 葉寒並不領情,他低聲道: “娘親是想將孩兒連同你我親骨rou再拋下,一了百了,自由自在做鬼去?” 婦人歎了口氣,接過湯碗,將藥一飲而盡。 葉寒取過碗放下,爬上了床,依偎在婦人懷裡,婦人摟住他,輕撫他頭髮,道: “娘不會再離開寒兒。” 葉寒沒有說話,只是閉上眼,抱緊婦人。 婦人慢慢唱起兒時哄葉寒的兒歌,她手心撫著葉寒,長久而徐緩,好似將至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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