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你什么。” [但是我们行过房事,不是只有妻子才能做的事吗?] 这几个手势把沈知墨彻底惹毛了,谢月枫长期的折磨让她本来就压着股邪火,好啊,既然有alpha自己送上门来,她就拿她发泄发泄。 沈知墨腾地站起来把方语推搡到椅子上,扯过一件衬衫拧成条状,把方语的手臂绑到椅背打了个死结。 以alpha的力量想反抗是很容易的,但方语被无情的话语冲懵了,就那么由着沈知墨骑到她腿上。 “房事?” 裤子被粗暴地扯了下去,还未勃起的性器被用力攥住了。 阿墨……好疼…… “谁告诉你只有妻子之间可以做的?” 那手抓着yinjing大力撸动起来,这滋味并不好受,但沈知墨的靠近让yinjing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我不过是可怜你才和你zuoai。”沈知墨提起睡裙,沉沉向下一坐,饱满的guitou直冲冲顶到腔口。 隐忍半年的欲望,终于被填满了。 沈知墨发出如释重负的叹息,掐着方语的后颈骑着jibataonong起来,roubang辗转碾磨过xue里每一寸软rou。 她看到方语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似乎不相信刚刚的话是她说出来的。 “看什么?我本来就是这种人……呵…啊……你就是个只会种地的哑巴,哪儿来的自信觉得我会喜欢上你?” 这表情没有让沈知墨感到丝毫愧疚,反而加重了她欺负方语的邪念。 是方语死皮赖脸缠着她的,她不欠方语什么…对…就是这样…… 完全没润滑过的性器被粗暴塞入逼仄的yindao,夹得方语生疼,但此时一切都比不上心里的痛楚,豆大的泪珠从脸颊滚落,滴到两人的交合处,方语垂下脑袋,口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哀叫。 “真吵……你不是哑巴吗?”沈知墨捏着方语的后颈强迫她抬起头,在那白皙的脸上落下几个重重的巴掌。 原来这就是施虐的快感……沈知墨病态地欣赏着自己留下的指印,指节越收越紧,力气重到掐到了方语的颈骨。 “别叫了!” “呜呜……” 方语想问沈知墨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张开嘴巴却只有喉咙缝隙里夹出的破碎呻吟。 见方语不听话,沈知墨干脆朝前一压,叼住方语的嘴唇狠狠撕咬起来,这样果真堵住了那些让她烦躁的叫声。 口腔里全是唇rou被咬破的血腥味,方语摆着脑袋想躲避,沈知墨却扣住她的后脑勺越吻越深。 阿墨不是说接吻是谈恋爱的人做的吗。 为什么她不要自己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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