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的大钟震得她脑仁子嗡嗡疼,这里永远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火车呜咽着在月台停靠下来,大钟再敲一下,它便会准时振动活塞,载着几百位乘客和上万封信件奔赴远方。 它有时被人振臂高呼着相送,有时被人挥舞着手帕饯别,从它被创造开始至今不知道撕毁了多少人的人生和爱情。 方语因此讨厌火车,它带走了沈知墨,又把她带到这儿来,毁掉了一切。 只要她再买一张车票,就可以回到过去,没有沈知墨的过去。 当大钟再次铛铛响起,方语掉转脚步,离开了车站。 指针无法后退,所以她不要过去。 沈知墨扶着栏杆站在二楼阳台上,镶着金线的睡袍拖曳到地板,清晨的空气微冷,她正想回屋加件披肩时,看到她的笨狗穿过薄雾摇摇晃晃出现在大门口。 她嘴角挑起一抹弧度,笑意缓缓扩散到眉眼。 打开卧室门,方语栽倒进她怀里。 已经洗干净的项圈重新栓到了方语脖子上。 “下面。” 方语扒下裤边,露出伤痕累累的yinjing。 “怎么自己玩成这样?”听出语气里心疼的成分,方语突然赌气似地发狠,捏起拳头捶打着yinjing。 沈知墨把她当件玩意儿,沈知墨只在乎她下面这根玩意儿! 虽然觉得好笑,沈知墨还是攥住了方语的手腕。 “好啦……”她拽着裤腰慢慢蹲了下来,“jiejie帮你含一含,不生气了好不好?” 温热的鼻息扑到囊袋,方语抖了抖,要从沈知墨手上抢回性器,可rou球已经被吸进了湿润的口腔。 即使用如此顺从的姿势跪在腿间,还是带着主人的不容置疑。 沈知墨一手按着方语紧绷的臀部,一手小心地哄着另一颗rou球。 方语难耐地咬住嘴唇,腿部肌rou渐渐绷紧,阿墨怎么能给她舔那处呢…… 她轻轻去推沈知墨的头,沈知墨的耐心耗尽了。 “别不知好歹,贱狗。” 沈知墨膝盖往前挪了挪,将脸彻底埋进方语的胯间。 “谁允许你这样玩的?”她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rou茎和囊袋,发现伤口比看上去还要多,“才解开半天就搞成这样,不栓着就不听话是么?” 舌面柔滑的小颗粒扫过裂开小伤口上的血珠,好像真的抚平了伤痛,方语仰起头,把手背到背后搅着手指。 吃够了rou球,灵巧的舌头开始由下至上进攻,一寸一寸舔过茎身鼓动的青色筋纹,最后把那充血上翘的guitou压进口腔,舌尖沿着冠状沟的细缝戳入铃口,刺激得马眼贲出大量腺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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