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的准备与酝酿,我被沈星回擒住了脸颊。他俯下身,双唇咬住我的唇瓣吸吮着,几番交合,撬开了一丝温热的缝隙。 舌头霸道地顶进口腔,撩拨起我还在状况外的唇齿。 这样的体会还是第一次。 交往的这半个月以来,我和沈星回只有两次rou体交融的经历。 第一次是我喝醉了壮着胆子主动要骑他而献出的初夜,第二次是被他穿着光猎衣服摁了。 两次我都很没骨气地求饶得很快,以至于沈星回不得不依着我的性子,把他那粗壮得可怕的性器克制地收了收。 我总会愧疚他留在外面的那一截让我眼馋的形状,但心中害怕被他完全入侵后会出现糟糕的失控态势。这可能需要一些循序渐进的过程。 再退了一步说,那两次欢爱的开始都是有迹可循的。要么是我钓他,要么是他钓我。 显然,这一次脱轨了。 没有任何借口和准备心理,只有口中黏腻的吻最为真切。 “唔……” 我快被他吻得窒息。 只要我稍一放松,那侵略性极强的舌头便会碾过口腔里每一寸软rou,风卷残云般掠夺着他渴求的津液,再一点一点地汲入他的唇齿之间。 有一种近乎拆腹入骨般的占有。 我像攥着救命稻草般揪着他未褪下的暗红色衣领,只是那么轻轻一使力,沈星回就抱着我一块跌进柔软的床垫里。 他终于舍得松开唇,舔了舔我的嘴角。 “宝宝,帮我脱。” 他耳环上的黑红色流苏扫过我的脸颊,一时分不清将我弄痒的是他轻语的气息还是这些柔软调皮的线条。 但沈星回对我的称呼确实是让我脸热不已。 那身黑红的衣装肃杀而威严,压在我这套睡裙上,对比实在过于明显。让我感觉自己就像被这名漆黑的光猎捕食的猎物。 我脸红地摸索着他的腰扣与臂环,解得特别慢。 手指触及他脖颈间的遮覆喉结的绑带时,我稍稍使了使坏。几根手指在绑带与脖子的缝隙间磨了磨,再拉着带子往外轻轻掰扯。这样漫不经心的手法,自然不可能扯下什么。 沈星回攥住了我不老实的手。 “宝宝还是那么喜欢恶作剧,那就不脱了。” 一番折腾下来,我只成功取下他的腰带与臂环。就连他左手的黑色手套也没取下。他褪下手套的右手指节分明地掐着我的腰身,而戴着皮手套的左手则在我的锁骨边流连。 被皮质手套包裹着的食指与中指抵在我脖间的大动脉边把玩,嘴唇却温柔地吐出舌头舔弄着我的锁骨。 也就只有沈星回能让我乖乖地交出自己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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