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都在,正在客厅里坐着,原本在说着什么事情,听见动静就都朝她这边看了过来。 “绵绵,回来了?饿不饿?”几人不约而同都站了起来,下意识往她这边走近。 可下一瞬,唐绵的话就让几人脚步都是一顿,站在了原地。 “我吃过了,房子也已经找好了。”唐绵道,她抿了一下唇,“最迟后天下午就会搬出去。” 说完这话她顿了一下,实在是不知道还有什么要说的了,于是加快了脚步上了楼,没回头看一眼。 楼下几人看着她上楼,直到房门关上她的身影消失,不知道是谁先叹了口气。 秦越一屁股坐回沙发里,手掌在脑袋上胡乱抓了几下,一脸苦笑,眉头拧的能夹死蚊子,就是再艰险的任务他也没像现在这样的,有一种完全无从下手的感觉。 看过车内监控知道唐绵哭成什么样的几人现在都是这么种状态。 几人沉默以对,过了片刻,闻景臣抬脚往外面走。 “阿臣,你去哪?”秦越出声喊住他。 闻景臣脚步没停,嗓音低沉:“回公司开会。” 秦越低骂了一句脏话,也站了起来,看看闻景 w o d e s i m i . c o m 首 发 行又看看江向鹤:“你俩就没想到什么办法?” “你有办法?”闻景行挑眉反问,伸手取下了眼镜擦了擦,也抬脚走了。 秦越看着江向鹤。 江向鹤比几个人都要颓然,坐回了沙发上,脑袋往后仰着,闭着眼睛没吭声。 秦越看了看他,叹了口气,又看了看楼上。 这一晚上闻景臣和闻景行都没回来,秦越没多久接了个电话也走了,只剩下个江向鹤在楼下坐了一晚上。 等到天亮,阿姨进来做早饭时他才起身离开。 这之后唐绵一直没见过他们几个。 一直到她收到房东的消息,那对情侣上午已经交房离开,她打算搬过去的时候,消失了一天两夜的几个男人就都出现了。 就连江入年都过来了。 唐绵:“……” 她抓着袋子的手无意识收紧,整个人透出一股紧绷来。 “我听说你要搬出去一个人住。”江入年道,他又换了个发色,特意接长的发尾染成了浅蓝渐变,还在脑后扎了个马尾,他也没问唐绵为什么突然要搬出去一个人住,目光在房间里一扫,落在她手上提着的袋子上,不可置信的挑眉,“你就这些行李?” 唐绵:“嗯。” 她来时本来也没有带什么东西,纠结了很久才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 “这些就这些吧,现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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