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掌门,你怎么了?…” 没有回应。 梁曼将他翻过来一看。云凌满脸通红。他双目紧紧闭起,面色痛苦不已,额上凝满汗珠。 梁曼伸手一探,果然guntang。梁曼慌忙喊叫起来:“掌门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被她拍醒后,云凌茫然道:“冷…好冷…” 所有的柴火都被填了进去,火焰跳的异常高。梁曼将能找到的所有衣物都披在云凌身上,但对方还是在衣服下不断打着寒颤。他低声喃喃:“好冷…” 云凌的体温高的异常。梁曼见他神志不清,怀疑早已烧过四十度了。 都怪她…!他头上的伤口没有好好处理,晾了一天一夜果然感染了。 可是荒郊野岭的又找不到让他退烧的方法。她拿来沾湿的布料为他反复擦拭额头手心,但对方却虚弱地摇头,把手缩回去:“…凉…” 云凌越烧越严重,他痛苦地呓语个不停。说的话大多是:“冷…好冷…” 最后梁曼将他的手握了过来。她尽力向他体内输去内力,希望能帮的他抵挡住这段痛苦。可惜热流就如同泥牛入海,刚一进入经脉就化的无影无踪。 看着不清醒的掌门,梁曼手足无措。她只好一边拉着他输内力,一边不断叫他的名字,同时不停说话,生怕他昏迷过去就再也醒不过来。 她不知道还要怎么做才能减轻云凌的痛苦。 他伤得很重,烧的也很厉害,她很怕他死了。梁曼只能靠嘴上的喋喋不休来压住内心的恐慌。 梁曼不断絮叨:“掌门,你别睡。你先别睡,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云凌没有反应,嘴里依旧是痛苦的呻吟。 梁曼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掌门你想听什么?呃…我想想我想想。要不我给你讲个海的女儿吧!” 梁曼也不管对方到底听不听得见,她一边捏着他手腕一边对他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等讲了一阵,一旁的呓语停了。云凌醒了过来,确实竖起耳朵迷迷茫茫地在听。 讲完一段,梁曼歇了口气。云凌虚弱地望着她,问:“什么是巫婆?…” 梁曼磕磕巴巴地给他解释了。讲了会儿,云凌又问:“什么是不灭的灵魂?” 见云凌稍微精神了些,梁曼终于松口气。 可他的问题实在太多,她费了半天劲儿才解释完。见云凌还是听得似懂非懂,梁曼只好绕过这些难解释的话题:“我再给你讲个别的吧。” 想着本土的故事应该会比较好理解一些。梁曼搜肠刮肚地给他讲了几则聊斋,讲了白蛇传。 其实她也不知道这个朝代到底有没有这些传说。她估计是有的,只是云凌从没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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