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伤到你了,对吗?” “…也、没,有…” 云凌诚恳地道歉:“抱歉,梁曼。我记得我应该是伤到你了。因为我记得你哭了。我是不是下手很重?” “…没…” “我记得我好像压在你身上。你一直哭。一直在喊什么‘不要,受不住了,要不行了。’”云凌转过头认真地望着她,郑重道,“一定很疼吧?对不起梁曼。我那天神志不清,伤到你了。你现在伤口好些了吗?我记得你身上有个地方一直流热热的血,流了好多。不如你把受到的伤害还回来我身上!这样公平些…!” 梁曼唰的站起来:“不需要我没事掌门完全不必!我困了先睡了拜拜晚安!” 虽然掌门纯洁质朴的复述让梁曼羞愤欲死,但好歹她算是知道了一件心安的事。那就是掌门根本就不懂男欢女爱。 他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是“近女色”! 想来也是。他自小在太初峰长大,连下山都没怎么下过。常年呆在荒凉的山顶上,全山的人都在修炼灭情绝欲,他上哪去知道这个! 既然纯洁的峰花只以为那晚是他压在她身上把她打了一顿,那她也可以自欺欺人地放下心来了。不管怎么说,至少表面上两人可以勉强维持住以前的关系了。 这些日子里,云凌因为伤害了她而心有愧疚,一言一行中总是对她小心翼翼。但是她的心里又何尝无愧。 也因此,每当夜晚峰花可怜巴巴地蹲在她旁边喊冷的时候,她也只好忍住羞耻,故作冰冷冷地应允。但她一般最多只公事公办地分给他一个手臂。 可每次迷迷糊糊地睡去了,醒来后还是被他整个紧紧抱住。 此时的梁曼就会摆着一脸的心如止水坐怀不乱,冷漠地从他怀里抽出。 她不停告诫自己:掌门是纯洁无瑕的天真傻白甜。他什么都不懂。峰花根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怕冷而已。而自己只不过是暂时给他当阵妈,这又有什么关系! 后来梁曼也麻木了,懒得去和他计较了。反正现在武功全废的掌门,和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孩童没什么两样。现在,一到了晚间休息,对方就主动贴过来,搂住她的胳膊把头放在她脖子下蹭一蹭。然后舒服地深深叹口气,乖乖窝在她肩头闭上眼。 云凌的视力恢复地越来越快,两人的行进速度也越来越快。 她开始尝试着教对方一些捕猎以及生存技巧。 而云凌很少接触这些世间俗事,总是笨手笨脚的生出错来。 梁曼教他如何生火,告诉他怎么对着火星细细吹,将火吹旺。但峰花始终不得其中奥秘。点火不成反燎着自己的头发,最后还是梁曼眼疾手快地捞出一块泥巴糊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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