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陌生人紧紧抱住,这个陌生人还是和张扬同类的狐朋狗友,晏书文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溢满了讶异和惊惧。 刚想伸手推开他,却看他垂下头竖起食指放在嘴边,笑着对她轻轻嘘了一声。 坐在沙发上的张扬紧皱着眉捂住脸,还在适应嘴里散开的铁锈味和舌头几近麻痹的痛楚。 虽说他经常打架锻炼,身上哪一块都可以说是硬邦邦,但男人的弱点命根子、除了吃饭喝水也没别的方式能锻炼的舌头,恰好两块软肋,都被晏书文接连精准重击。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晏书文压在身下干她个三天三夜,cao到她除了求饶说不出任何别的话,除此之外还要把她的嘴用胶带粘住,四肢都捆起来绑在随便哪个能zuoai的地方,看她那不安分的手脚和牙齿还有没有力气再跟他对着干。 短短几秒钟内,能惩罚她的手段在张扬脑子里绕了个大圈,只待她细细体验一番。 可等他再一回头,晏书文已经被其钰送出门外,隔着包房上的一块玻璃和他对视两眼,看到张扬眼里的怒火,眼神中又有惊吓、又有怯弱,跟刚才咬他的判若两人。 你他妈还知道害怕?张扬下意识站起身想追出去,却被其钰伸手拦住。 “你太心急了。”,其钰从兜里拿出一包纸,递给嘴角流血的张扬。 他靠在门上,透过玻璃窗,看向已经找不到晏书文踪迹的走廊,而后往玻璃窗上哈了口气,抬起手画了两笔。 X。 晏书文早在张扬站起来的时候就一溜烟往楼下跑,像被猫追的耗子,途中撞到两个过路人都来不及道歉,直到冲出那栋建筑大概几百米的距离,才停下来喘气,跪坐在地上,一边喘一边往后看,生怕张扬真的追了上来。 还好,周围除了对她这副模样感到好奇的过路人外,没看到任何一个高过一米八的人物。 晏书文赶紧整理着装,把裤子口袋里的手机掏了出来,搜索回家的路,以及沿途有没有什么吃的。 在回家的路上,除了泄愤似的打电话举报了刚才逃出来的娱乐场所,书文还不得不想了很多,担心回到家又看到父母的愁容,当然最害怕的,是再次看到阴魂不散的张扬。 话说回来,刚刚放她走的那个人,他是谁、叫什么名字…? 他们几个似乎都是同校生,除了不同班级之外,在学校里碰见的几率不会特别低,他怎么会这么好心让她离开?难不成是个混蛋窝里的好人? 摇了摇头,晏书文又立刻否定了这个结论。 不说别的,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顶在自己屁股上的硬邦邦的东西,她可没单纯到不知道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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