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昀离在魔族也并不好过,没有人知道魔尊把这个肮脏的混血儿找来做什么,但是人人都知道他的炉鼎之身,那样纯粹得水灵根,走到哪儿都引人注目。 “那个混血居然还没死,骨头都断了吧……” “护法才用了三成功力他就起不来了……也被争夺魔尊之位?” “也许魔尊把他找回来就就为了送人呢……据说啊,那可是天生的……” 议论声从来没有消散,满身是血的少年一瘸一拐的回到狭小的黑屋子,似乎与被人当成炉鼎没什么不同,或者说更凄惨。 殷酒从来不觉得她对他有什么恩情,不过是为了利益把他推入另一个深渊。 穆昀离自从回来后,也未等到自己父亲的解释,魔族冷漠,残暴,他也不期待对方为了亲缘关系能做什么,可他迷茫了这么久,也未曾找到一个善待他的人。 她低头俯视着刚来魔界,躺在血泊里只露出一只眼睛的少年,对方用那只纤细的手抓住她的脚腕,声音轻弱的像是刚出生的小猫崽子…… 他想要得到点什么…… “恩人是来救我的吗……”微微上调的尾音,带着软绵绵的勾引。 “别装了,有空当小白花不如多喘两口气。”万一明天就活不成了呢?殷酒恶劣的想到,却还是掐了个诀替他处理伤口。 他刚来魔界的时候,被人拖到巷子里,男人用粗糙的手掌扒下他的衣物,想要把他按在墙上cao,穆昀离意识到他无论在哪里都是一个下场,裸露的皮肤在空气的摩擦下又痛又痒。 “没少伺候那些人修吧,在这儿跟老子装什么装!” 可殷酒救了他,像初见那样见到了他最狼狈的模样,她轻而易举的抹了对方脖子,也不关心血会溅到哪里。她好像真的在保护他,但好像又不是很关心他的死活。 这次,穆昀离不说话了,他其实早不知道什么是疼,满身血污抓住她的脚腕,说出那样的话,不过是求她再凑近一些,他想要他的血沾到她的衣服上…… 他现在受了伤,同时伴随情毒发作,身体热的像是被扔在火堆里,是生是死全认命,却恰好被烧坏了脑子,非要作死去触碰殷酒的衣袖。 在她喂他丹药的时候,白衣沾上了他的血,无论是恶劣的玩笑,还是想要把她拉下来的欲望,但总归不是什么好的心思。 那抹红色并不显眼,但殷酒还是注意到了,随手把那节布料撕下来,将粘上了一点红的白布打了个结就绑在他的手腕上。 一个小巧的蝴蝶结。 没什么反感不反感,因为她不喜欢穿白衣。 殷酒以前很少穿白衣,如今只不过凹一下剑修的刻板印象,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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