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 但现在,他竟沉浸在这来自法莱斯特的及膝的财富中,是狂喜吗,还是憎恶? 她口中所诉的法令施加了古老的魔法,其效力已延伸至无限大,甚至略大于这个宇宙。 受魔法的蛊惑,阿洛伊修斯拒绝不了,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他抬起手指,哆嗦地解开纽扣。这过程太慢,费力又耗时,仿佛还在与什么东西做着最后的挣扎。 军服衣领上,第一颗金属纽扣镌刻鹤望兰的纹理,第二颗则是百合花慵懒地倚波靠水,第三颗被翻折的衣角遮掩,宁芙看不清楚。 以往的阿洛伊修斯工艺复杂的扣子总是扣到衣领最上面,象征他纯洁无瑕的形象,仿佛古希腊神话中赴水求欢的纳西索斯。 剥开衣服后,宁芙才能发现他其实有一副大理石雕塑般完美的胸膛。 皮肤冷白如冰雪,肌rou恰到好处的饱满,在放松状态下是绵软的。 他躺倒在毛绒地毯上,这一刻的阿洛伊修斯美而纯粹,是真正的水仙少年纳西索斯。 被释放出来的yinjing顶着宁芙早已泥泞的xue口,道湿漉漉的rou缝被抽插磨蹭的性器剥开一点细细的缝隙。阿洛伊修斯抵着那层软rou小幅度地摩擦,手掌下是女孩rou体柔软的脂肪,像女贵族梳妆台前那些滑腻香甜的膏体,因高热而融化在他赤裸的胸口。 他捧起并亲吻宁芙翘起的小小rufang,将乳尖含进嘴里,湿热的口腔里含着一颗丝绒樱桃,在上面留下牙齿啃咬的印记。 宁芙忍受着情欲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可她在地狱般的受训中早已习惯了。 她用便携式自慰器代替了流水的花xue,阿洛伊修斯跳动的yinjing被纳入硅胶质地的自慰器,硅胶收缩,紧紧地禁锢住了那根勃发的性器。 隔着一层厚厚的硅胶,宁芙伏在上面,雪白小巧的乳rou还被阿洛伊修斯含在口中,细腻的舌面舔过粉红的乳尖,带来一阵颤栗微妙的快感。 “加西亚。” 她用手指摩挲阿洛伊修斯的后颈,摸到那些毛绒绒的碎发,和底下那块坚硬的骨骼。宁芙捏住硅胶杯,用力捏紧,语气冷如命令,“摆腰,自己动。” 中校失神的双眼含泪,睫毛湿了一簇,偏暗的虹膜晕开一圈圈环绕的淡紫色。 腰肢摆动的幅度很小很浅,阿洛伊修斯每一次抽身挺入都撞在深处,被捏紧的胶体挤压得近乎疼痛。他掐住那段腰,让她更紧地靠在自己怀里,说实话真的有点太紧了…… 被带动挪移的硅胶总能准确地擦过宁芙湿软的rou唇,阴蒂被摩擦的短暂快感尖锐地刺痛着宁芙的神经,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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