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了老太医的位置,沉默片刻后才道:“毒性伤了肝,想来是肝肾有所损伤。” “今日开的药里加味白药子便是,只是若是有鹿城的玄驹加进去药效更甚...” “玄驹?”候在一旁的赵管家微微一愣,“这不是补肾...” 壮阳二字还未出口,就见躺在榻上的男人紧闭着的双眸狠狠抽了抽,连忙放下床幔应了下来。 “张太医这玄驹可有准确的剂量?如今刚开春,药材铺里也不知有多少,若是量大,恐城内...” 张太医隔着床幔看着榻上的男人,低头想了想,末了才道:“不多,十斤足矣。” “十,十斤?” 从来医者用药剂量皆是按钱以及两算,从未有按斤的时候。 这下不止是赵管家就连边上站着的老太医也是一惊,拉过张太医在其耳边小声嘀咕道:“谢驸马当真如此...如此...” 老太医憋了半天,才道:“如此肾虚?” “何太医有所不知,驸马余下的日子里需得不停催吐催毒,是药三分毒到时伤了肝又伤了肾,为了长公主着想,这玄驹多备些总有用到的时候。” 张太医说得义正言词,何太医纵使心有疑虑也不得不按捺了回去。 “这药江州城内怕是一时难以寻齐,” 赵管家说着连忙弯腰告辞,“我这就安排人前往鹿城取药...” 张太医点了点头,“鹿城离江州千余里,尽早出发也好。” “是,奴才这就去安排。” 何太医一脸茫然的回了自己住的前院,开完一贴药方交给谢府下人之后,又连忙回屋修书密信一封匆忙回了公主府,托人百里加急的送往京城。 * 寝院内只留了两个丫鬟在庭院内熬药,年轻的太医则悠哉悠哉的的坐在中厅里喝着茶。 “玄驹,十斤...” 谢舟昱披头散发的从榻上翻身下了床,身上的中衣带系的半松不紧,起身的动作稍大,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胸膛。 坐着品茶的太医见此连忙捂住了眼睛,“作孽!快快遮起来!每回看见你这该死的人作皮我就忍不住干呕。” 实在不知晋宁长公主同这样一个人是如何度过的这十余年。 谢舟昱神色自若的系上了衣带,只是走到外间时步子稍稍顿了顿,想到早间的事,鼻尖微微动了动。 外间的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一道莫名的馨香,似是少女的体香。 思及此,谢舟昱眸色微动,“你这张人作皮做的似乎不保真...” “谁说的?这张皮若是不真岂能瞒过长公主十多年?你们可是日夜同榻耳鬓厮磨...” 张太医说着见谢舟昱面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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