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长孙衡也常常怀念那时,少年儿郎,一腔热血,敢比天高。 此刻,身下人还是那梦中之人,思念之人。 原本略显青涩的脸孔,也变得成熟,棱角分明,一双狭长的眸子里,充满了怒意。 是对自己的。 那又如何? 长孙衡并不在乎了,什么两情相悦,什么情投意合。 反正他不是等自己回来了? 他不还是在自己的身下? 那闪烁着狩猎光芒的瞳孔充满了野性,有力的手臂动作着,将本就凌乱的衣衫撕得残破,身下传来对方一刻不停地怒骂,夹杂着喘息。 裸露的匀称身躯上还有着青紫淤青,是刚刚留下来的。 不知为何,长孙衡一点都不心疼,还有施虐的快感。 可能是痛恨对方的狡猾和善变吧。 那种感情被戏弄的愤怒,如若不是真切的体会,是不会理解,有多不可原谅。 柳炔就是玩弄了自己的感情。 长孙衡也懒得去分辨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他在自己身下挣扎扭动的时候,自己莫名地觉得兴奋,才是最为直接的真实。 “住手……别……” 慌乱无措的声音里,没有了底气,不再盛气凌人,不可一世。 长孙衡觉得还是这副姿态比较适合他。 当年在客栈的房间里,对方醉得不省人事,倒头就睡,长孙衡喝得多了,反而越发清醒,毫无睡意,就看着人潮红的脸庞,安静的睡颜出神。 也许从那时,少年的心就开始悸动。 只是那时年幼,不过十几岁的年纪,只觉得合得来,交个朋友,没想太多。 哪想对方听说了自己的困境后,竟是连夜铸刀,带着师兄弟赶到雁门关来驰援。 情深义重,生死之交。 长孙衡将此事说予jiejie听过,jiejie莞尔一笑,柔声道。 “那他可是我们长孙家的大恩人,阿衡,日后你得好好招待人家。” 他想的招待,就是将人接到自己的府邸来,要什么有什么,权利金钱地位,什么都唾手可得,就算是想要一官半职也不是问题。 两人还像以前那样不醉不归,促膝长谈,不分你我,同吃同住,那该多逍遥快活。 可人执意要走。 长孙衡俯下身去,掐着人的下颌,还未靠近一分,对方就桀骜不驯的瞪了过来。 “你别恶心我。” “恶心?” 长孙衡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重复了一遍,片刻后不由分说地掐着人的脖颈,不顾人呼吸困难,强势的啃咬上人剧烈起伏的胸口。 匀称的肌理,流畅的线条,滑腻的肌肤,紧实的肌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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