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他一贯的举动一样,欲擒故纵的,活该招致猛烈地进攻。 敏感点被连顶,他喘息不匀的攀着人的胳膊,不住摇头,汗泪交错,性器亢奋的立起,顶端又有液体分泌。 他招架不住厚重的抽插,总想缩着屁股躲避,被对方俯下身来,架起两条长腿,膝窝搭在人肩膀上,小腿痉挛着抽搐。 身躯贴合的更近,迎面而来的炽热气息将他吞没,他的手垂落了下来,抓扯着床单,被顶弄得不住哭喘。 “别嗯……停、停下哈……” 身心双重的打击让他几欲崩溃,泪眼朦胧间,他瞥见了紫黑的柱体疯狂的进出自己红肿的xue口,边缘处的红色液体让他羞赧。 太窄了,才被撑裂了。 刚好长孙衡一个深顶,逼得他哽咽一声后,身躯覆在他身上,唇瓣贴近他的耳边,喘息着呼出一口热气,令他头皮发麻。 “好窄,多做几次就会撑开了吧。” “不、不行……唔呃……哈啊……” 他刚拒绝出声,随之而来的顶弄越发猛烈,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膝窝被手掌攥住,摁在头顶两侧,臀部顺理成章的翘了起来,正好迎合那根roubang的进出轨道。 大开大合的顶弄让他惊喘连连,他脊背蹭动着,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大量的汗液汹涌而下。 长孙衡对他是毫不怜惜,见了血就兴奋,看着他哭喘就更加发硬,那根本就粗大的柱体又胀大了几分,将xue口撑得越发鼓胀,不留一丝缝隙。 “啊嗯……不哈……不要……别、长孙衡……唔……” 他彻底失了方寸,就只知道在人身下无力的哭喘,脊背的汗渗透了床单,黏糊不堪的,被扣住的膝窝里也都是汗,身体像是被架在铁架上烤一样,肌肤灼热,体内的水分也逐渐流失,每一刻都那么难熬。 被不断进出的部位充血红肿着,血倒是不流了,可能真的像对方说的,被撑开了,不再窄得发紧。 毕竟他都觉得没那么疼了,只是火辣辣的,摩擦得很热。 随着敏感地带被反复的碾过,他难忍的扭动着腰身,哭着叫出声来,实在忍不下。 他并不是那种脆弱之人,从小在霸刀山庄习武,还算吃苦耐劳,就连在炉子旁边守个几天几夜不休息,他也从不抱怨。 只是最为细嫩的地方被粗硬的rou刃不断捅插、撕扯,难以辨别的滋味接二连三的从相连的部位传递至周身。 他疼,还羞耻,难堪,那点愤怒已经被其他感觉所淹没了。 泪水中,长孙衡那张脸看起来竟是那般陌生和冷酷,不念旧情,任凭他怎么挣扎,哭喘都不停下。 他移开了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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