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触碰,更别说还是陌生男人。 长孙衡毁掉的何止是他的手脚,他的心理防线也崩塌了,一蹶不振不说,还相当抗拒和任何男人有所接触,连轻微的摩擦都不行。 裹得这么严实也是他太过敏感了。 男人之间大大咧咧的勾肩搭背,他曾经也会做,现在却是抵触得很。 谢殊这一靠近,他就像个应激的小动物。 河朔的小雪貂,胆小的怕就是他这副模样,微微发抖,神情不自在极了。 “我就要碰,你待如何?” 说话间,谢殊的手已经探向了他的脸,手指撩起他的头发,他抬手一挥,往后一退,脚下一个踉跄,跌倒在井边,谢殊顺势欺身压上,单手撑在井边,另一只手捏住他的脸,似笑非笑。 “那位长孙将军被你刺杀,还留你一命,不会是因为这张脸吧?” “……!” 更深层的真相被挖掘了出来,他又开始情绪失控,双肩发颤,脸色发白。 谢殊勒令他别动,手腕一翻转,掏出一把小刀,干脆利落的削断了他散乱的长发。 他从被长孙衡囚禁后,一头长发就没有打理过了,整天散乱着,跟个鬼一样。 来到了武馆,他更是任由头发披散着,尽显狼狈,旁人也看不清他的脸,他从而才感到安心。 谢殊这一动作,直接让他的伪装无处隐藏,被迫露出一张清俊的脸孔,虽然面色苍白还带着冷汗,但莫名地惹人怜惜。 “你真是……” 未尽的话语消失在唇齿间,谢殊并没有说完,也是鬼迷了心窍,盯着他看了很久。 大抵是作为强者,都有着所谓的征服欲。 谢殊看他那双眼睛,就心痒难耐的,再加上他藏着那么多秘密,谢殊就更想一层层剥光他,看看他内里是什么样的。 他试图抬手挡在自己脸前,谢殊强硬地拉下他的手,专注地审视着他无措的表情,压低了声音。 “你跟那位长孙将军不止是兄弟吧,手脚筋都被挑断,你觉得是为什么?” “别说了……” “是为了防止猎物逃跑。” 谢殊翘起了唇角,因窥得秘密而感到愉悦。 他则是难堪的攥着谢殊的手臂往外推,软软的,没有手筋支持,居然是那么绵软无力,他感觉到对方的肌rou鼓起,充满了强健的力量。 毕竟那把刀可不只是好看,还很重。 是大手笔。 花了师兄们不少心思吧。 鼻子有些发酸,他声音颤抖着,表情几欲崩溃。 “够了,别再说了……” “好,我不说,你配合点。” 谢殊不是跟他商量,他知道,是不容置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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