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了手,脊背靠着井口,谢殊压在他身上,单条腿还嵌在他双腿间。 熟悉又危险的姿势,他像是明白了什么,屈辱之下,又只能咬了咬牙,侧过脸去。 “不用紧张,大白天的,外面都是人,我还不至于无所顾忌。” 谢殊总是一眼就能洞穿别人的心思,不管是神态还是动作,或是言语。 就没有谢殊看不穿的人。 他还是无法放松,神经和rou体都紧绷着。 阳光直直洒落在他脸上,映照得他一张脸总算有了些许生气。 至少不再惨白得毫无血色。 谢殊手探向他的衣领时,他无措的一抖,似乎无法忍受这样的行为,索性自暴自弃的主动交代。 “你看什么……是啊,就如同你想的那样,我是他的禁脔,他把自己的好兄弟当作禁脔!可以了吗!?” 嘶吼出声的那一瞬间,空气的流动都好像停滞了,谢殊的手停在半空中,他却是终于有了一丝宣泄的解脱感。 那种巨石压在胸口,喘不过气的感觉有所消失。 他遭受了那么多折磨和屈辱,却连一个倾诉的地方都没有。 一直忍着,忍到现在,对着一个陌生人喊了出来。 眼眶有些微湿润,却也只是湿润,他眨了眨眼,那一点水珠也蒸发掉了。 谢殊的手落了下来,手指解开他的衣扣,慢条斯理的笑了笑。 “我只是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其他伤,如果只是手脚那点伤的话,也不是完全不能拿刀了。” 他不解,也不稀罕。 在他眼中,谢殊又能比长孙衡好到哪里去? 一路货色罢了。 或许有着权势地位的人,都喜欢折辱他人来获得无上的优越感。 他神情恹恹的垂下眼眸,不置一词。 然而没想到谢殊在解开他的衣衫后,手掌贴上了他赤裸的胸口,他顿时发起抖来,谢殊要他放松。 “肌rou都没有退化,你当真不想再拿刀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 “从今天开始,你就跟我,一会儿我会跟那老东西说清楚,他不敢拒绝。” 谢殊的口吻也很霸道,似乎做什么决定都不需要有人质疑,别人只需要遵从就好。 可他并不是那种屈于强势的人,只冷着脸回道。 “我不会跟你。” “那你想被抓回去?” “跟我走,柳炔,这是你唯一的选择。” 谢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知道他无法拒绝。 衣衫被层层剥了个干净,他羞耻难耐,谢殊却以着检查他身体状况为由,在他肌理上一寸寸抚过。 恍惚间,他又像是回到了那张大床上,不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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