骛,一心扑在学习上,一口气写完了八份卷子。不知不觉已经从清晨写到了太阳西斜,肚子也开始咕咕的叫了起来。 霍巳巳转过身,轻轻推了推身边的翟槃:“起床了盘子!”这小子真能睡啊,一口气从大清早睡到了傍晚。虽然昨天晚上她确实是猛了那么一点点啦,把他连续干射了五次,还拍下了他每次射精的过程。 “你几岁开始遗精的?”霍巳巳用手指抚摸着身下人的尿道口,另一只手紧紧的攥着他的yinjing根部,丝毫不顾及他的下体已经胀到了吓人的程度。 “十…十一岁…”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我十一岁就开始梦遗了…让我射吧…” 霍巳巳不知死活的用手指轻轻的弹了弹他发胀的阳物:“几岁开始学会手yin的?” 翟槃的理智几乎已经被她控制射精的手段冲垮,他嗓子里的哀叫一声接一声的溢了出来:“十三岁,还是十二岁?我记不得了…” 他的声音近似苦苦哀求:“让我射吧…这样我真的会坏掉的…” 霍巳巳已经恶劣的将翟槃当做了男体生理课的活教具,她没理会翟槃的哭叫声,只是疑惑的用手指摸上他的两个不再圆润饱满的睾丸:“你的蛋蛋呢?” 翟槃深吸口气,控制住自己想要翻白眼的冲动:“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有时候太硬了就会变成这样,大概是因为里面的jingzi都涌到我的JJ里去了…” 话刚一说完屁股上就挨了霍巳巳一巴掌:“不许管那里叫JJ,说话文明点!”边说还边将他的屁股蛋掰开,将手指毫不犹豫的插入了他的肛门中坏坏的按动他的前列腺。 翟槃的yinjing本就胀的离谱,她这么一按让他更难以承受。他想摆脱霍巳巳的折磨,奈何她很有先见之明的将他的两个手腕铐在了沙发旁边的铁架子门上,直接丧失了他的行动能力。翟槃满脸是泪,用下体无助的蹭着她的手,奈何尽管已经胀的发疼,yinjing的敏感度却依旧保持着,越蹭越兴奋。 最后,他也实在记不得她说了什么。只记得她最终还是放开了他的yinjing,任他的jingye一股股的射了出来,白浊黏稠的液体星星点点的喷溅在她的脖颈、胸口、腹部… 一点jingye不客气的蹦上了她挺翘精致的小鼻尖,她俯下头,坏笑的看着他,用手指擦上鼻头上的jingye,又将沾了jingye的指尖伸到他面前:“你说这点jingye,能不能变成个小娃娃呢?” 饶是翟槃一个小混混也被霍巳巳的这番言论和举动给弄的耳赤面红,他就算再蠢也是个十八岁的少年了,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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