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cao弄他,听他一声接一声的喊出她的名字… 但是,爱?她承认高中快结束了,但高中结束后她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和他继续在一起。她没有想过他们太长远的未来,只是想着两个人不能在高中毕业后就分开。 她不敢去放任自己去用“爱”这样奉献的词去形容她对一个男人的感情。听说过有些女生被男友拍了不雅视频,被威胁后陷入了十分被动的境地。她曾经想过如果是她来拍个相反的,男人光着身子,被她用假枪干屁眼的视频,是不是可以让男人也陷入被动的境地? 答案是否定的,她总觉得自己在低估男人对女性的“性客体”化。哪怕自己穿着得体,衣冠整洁,他一丝不挂,并被她玩弄得yin水连连。但如果视频一旦不幸的流露出去,那么被指摘的九成还是她。 “荡妇玩弄男人的身体” “这个女的好会玩啊,我也要找个这么sao的” “这种女的玩的开,这么干我一定会感觉很爽” …… 只要女人沾上“性”这个元素,无论女性是否赤裸,是否用了自己的yindaozuoai,是和女人做的爱还是和男人做的爱,甚至哪怕是和某种物件在zuoai,是否在这段性爱里是“受”的那方,她都逃不掉到的会被“性客体”化。 想一下这些可能的评价,她就感觉浑身都在发抖。她觉得她是何等的幸运,出生在了女性可以读书、受教育、参加工作、得到应有的酬劳、甚至可以成为一国领导人的年代。但她又感到深深地无力,因为千百年来女性一直是作为“性客体”而存在的,哪怕当代兴起了女性意识觉醒热潮,但想要现在去掰正、去推翻“女人是性客体”这个观点,只靠现代女性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 霍巳巳不是性客体。 所以她不想去爱,她是个卷王,只有登到最高处她才有安心的感觉。在她的世界里,哪怕对男人有情又有欲,走心又走肾,但她还是不太敢去接受自己对一个男人许下“爱”的承诺。 她并非厌男,因为“女性性客体化”这样的思想亦被广大女性所接受且认可。所以比起“厌男”,不如说她是在和一种世俗观念拼命地撕扯。 “翟槃。”霍巳巳抱住翟槃身体的胳膊紧了紧:“如果哪天有战争,我一定会第一个上前线。”她没头没脑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翟槃当然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样说,他愣了一下,用手抚了抚她湿润的秀发: “你是想要当将军吗?”翟槃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传来,还是那副有点拖拉的病娇音,带着点刻意的活泼语气,好像是想要故意逗她开心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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