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似乎文件里的东西也不会让她那么害怕了。 她抱着那沓厚实温暖的文件闭了闭眼睛,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不仅仅是在拥抱着一份文件,而是拥抱着自己勇敢无畏的mama。 “尽管mama已经不在了,但她的爱依旧环顾在你身边,包围着你。灵魂不灭,爱不散。”记忆中的mama留着漂亮的黑色长直发,抱着一脑袋棕色卷毛发的小巳巳,轻轻吻了吻她的脸蛋,轻柔的唱着一首德语歌。 “mama,这首歌叫什么啊?”年幼的小巳巳揉着眼睛,她好困,但是mama的歌声好美,她舍不得睡。 “这首歌叫《雪绒花》。”年轻的母亲温柔的用长指梳理着小巳巳的头发,“雪绒花是一种在阿尔卑斯山脉高处生长的稀有花卉,象征着纯洁、坚韧和对家的热爱。歌词中的 ‘雪绒花,每一天都在成长’ 暗示了希望和生命力,即使在最艰难的时刻,依然有希望和美好存在。” 后来霍巳巳长大了,发现这首歌其实是美国歌曲,来自美国电影《音乐之声》,并且借着该电影的缘故在奥地利和德国都火了一把。久而久之,大家几乎都搞错了这首歌曲的出处。不过这首轻柔的歌曲中表达的那种坚韧不拔的情怀,还是不分国别的打动了不同文化和种族人的心。 这样想着,她抱着那沓文件,轻轻的哼起了这首雪绒花。 霍巳巳这么一收拾就收拾到了晚上,收拾停当后,她按开了手机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推送都是来自新闻网站和游戏平台,没有翟槃发来的消息。不得不说,这两天她和翟槃的关系有点僵。平时翟槃对她几乎称得上是百依百顺,但无奈在陪她去兆青这件事上咬死不松口,宁愿谈远距离异地恋也坚决不肯跟她走,也不告诉她正经的理由。 霍巳巳对此陷入了纠结心理,一方面她理性上清楚,翟槃没有义务什么都顺着她,他有自己的事情做,也有自己的发展方向,她不能这样无理取闹的逼着他陪自己走。另一方面感性上她又感到很崩溃,十分想要把翟槃关起来揍一顿,问他为什么不想和自己走,和自己走了会死吗? 她…她一向没什么朋友,和翟槃在一起的日子其实令她十分快乐。她希望能够延续这种轻松又快乐,每天都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日子。 这样想着,她烦躁的刷了一会儿手机,漫无目的的看了几个短视频后强迫自己闭上眼睡了过去。 果不其然她没有睡踏实,噩梦接踵而至。她着实记不清也看不清噩梦的内容,但很确定自己在那个梦里很不开心。她好像在挣扎什么、逃避什么,兆青这座大城市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美好,大学的生活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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