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一世的国王大人,居然一声不吭地含了满肚子的脏卵,好可怕,玲王被强暴了吗?玲王被胁迫了?玲王被凌辱了吗?我竟一无所知! “玲王,发生什么了?告诉我。”祂质问的声音压抑了哭腔。 为何现在才发现,为什么不回答我?你在怪我吗?我来晚了,我怎么能来晚了!可恶可恶!该死的!什么时候,谁干的,是那群虫子吗,居然轻易让他们死了,不可饶恕!! “呜呜……”触肢疯狂涌上,抽动挥舞试图驱逐胶白,玲王却抗拒地夹紧了脂腻腔rou,泡泡顺着力度滑入更深处,他吞咽下什么,麻吕眉低沉含糊骂到:“滚,别动我。” 车子意外抛锚后,阿米什人邀请他们小留,在勃克夏村镇借宿时,玲王临时起意邀请凪打留念分手炮。 因为不方便清洗,凪带了套子,虽然做了足有五次,除了浅浅的红痕指印什么都没有留下,xuerou空虚地搅着,仿若一场自慰。 事后,凪把用过的套子打结丢在空礼品袋,然后去找人打问附近哪有信号,马萨诸塞州的冬天太长,枕边人的体温迅速散去,说着不愿分开却连吻和拥抱都没有给他。 last night就这样轻率结束了,短得与一夜情并无区别,玲王盯着被当做垃圾桶的礼品袋看了一会,鬼使神差地把套子拿出,偷偷塞在了体内。 黏腻的、冷冰冰的卵刺激着肿烫的内壁,可能会生病,但就这样吧,高热病痛也好,痴心妄想也好、放荡饥渴也好,玲王自作自受了,让最后一晚的余韵再长一些。 而现在,死去爱人的余精更是玲王最后的慰藉,鲜明的触感由不适化为安心,就像还背着凪一样。 如果能活下去,他会将凪的jingzi冷冻保存,等待科技进步;如果在今天死去,这些就是玲王的内脏骨髓,随他埋葬。 一切当然与装模做样的怪物无关。 又被拒绝了?为什么……为什么……祂越急越错,粗暴的动作意外捅破了污秽的泡泡,“咕叽!”恶臭浑浆在玲王蜜xue中四射爆开,猩红rou壁挂满拉丝的粘稠白脓,肠rou惊颤颠簸,不少顺着狼藉xue道淌下腿根。 不不不不,“对不起……对不起……”祂完全陷入了恐慌,拼命用触肢去擦,胆颤地窥伺玲王的脸色,玲王死死抿着唇,有一缕惊心动魄的红从他嘴角溢出。 “张嘴,玲王,别咬,求你张开嘴。”祂祈求着,玲王紫眸紧闭不予理睬,祂急得强行掰开玲王下巴,发现玲王积了满口腔的血水。 在发现自己无力阻止怪物侵犯后,玲王悍然选择咬舌自绝。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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