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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祈川盯着她,一言不发。
程槿禾自顾自地吃饭。
半会,耳边传来了声音:“我倒是不急,反正这个婚事成不了。”
程槿禾抬起头时,他已经起身走了。
“......”
十月份,榆城的昼夜温差已变得极大,早上和晚上的时候能达到八九度左右。
简直就是流感的高发期。
哪怕外面晴空高照,程槿禾出门前也习惯给自己加一件外套。
她没感冒,陆祈川感冒了。
程槿禾只想说活该,毕竟这人大晚上的也只穿一件短袖在家里瞎晃悠。
第一天还好,只是鼻子有些堵,杨姨给他熬了药。
这人嫌苦没喝。
第二天,就开始发高烧了,整个人恹恹的。
程槿禾快嘲笑死他了。
赵惜文说这样不行,得去医院。
陆祈川又嫌弃打针疼。
然后就被陆渊给训斥了一顿。
医生到了家里,给他输液。
陆祈川就在自己的房间里躺着。
程槿禾在自己房间里画画,天气冷了,晚上就不想出门了。
赵惜文陪了一会,但是下午还要陪陆渊去参加晚宴,五点多的时候就出去了,临走前让程槿禾多照看些他,毕竟陆祈川这人不喜欢被人守着。
等人走后,程槿禾双手背在睡裙后面站在房间门口说:“吊水没了就打电话。”
“等你接电话,我的血都被吸干了。”
程槿禾耸了耸肩:“那就没办法了。”
陆祈川冷了她一眼,转过身子去。
程槿禾带着试探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那要不我叫阿姨上来照顾你?”
“你就是不想伺候我呗。”他言语淡淡。
“我工作还有一大堆呢,忙起来的时候哪还顾得上你。”程槿禾说的也是实话,她画画的时候很容易就会沉迷进去,到时候说不定铃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