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过去了多久,平菇慢慢睁开眼,伴随着肢体麻木的散去,五感也逐步恢复。 只是眼前的场景,令人不敢置信。 漆黑宽大的帽子歪歪扭扭地套在青年的头上,像是某种标志,平日里透着诡谲之感的蝙蝠斗也皱巴巴地耷拉着,二者结合近乎遮蔽了全部风光。 可被顶得不断耸动颤抖的身体和压抑不住的细小喘叫却是明晃晃揭示着青年此刻承欢的事实。 初始的脸上并无沉溺欲望的迷乱之色,他只是一边挺动着身子,一边眯着眼欣赏巫师眼角泛红的泪光。 面具和衣衫早就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没有被撕掉的蝙蝠斗是初始最后的仁慈,至于帽子…… “弄掉了我会让你哭都哭不出来,巫师,自己戴好。” 像是已经被cao得怕了,哪怕是身体痉挛着喷水高潮,巫师也死死揪住自己帽子的边沿,不敢让它从头上滑脱,身下的roubang似乎已经xiele几次,红彤彤地翘着,而本该平坦的会阴部,却微微绽开一条细缝,此刻已经被一根赤红的jiba插得门户大开,兜不住的yin水在抽插的间隙滚滚而落,浸得臀部腿根滑腻晶亮。 常年窝在实验室不见天日的躯体白得发亮,胸口的心火伴随着撞击的节奏忽明忽暗的闪烁着,伴随着roubang又一次大力夯入,不堪承受的青年似要逃离一般高高扬起脖颈,但仍不忘崩溃地腾出一只手按住自己的帽子,漆黑的布料上已经沾满了乱七八糟的液体,在一旁火光的映照下反射出yin乱的光泽。 初始早就察觉到平菇醒了,只是贪恋巫师能夹会咬的嫩逼,没忍住又给人多cao得吹了几回,这才拔出自己的孽物,将还在高潮中乱颤的人放平在一旁的床上,看向已经有些呆滞的平菇,藏在面具后的脸颊上勾勒出一抹怪异的笑。 “不……不,初始……” 在赛道上锻炼出来的健美身躯因为药物而失去了它原本的力量,蔽体的衣物被一点点撕开,平菇很快也变成了除了斗篷一丝不挂的浪荡模样,不过虽然力气不大,但已经一连被踢踹捶打了好几下的初始显然也是烦了,拿着不知从何处翻出来的链条枷锁迅速将平菇锁成了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揭掉了对方脸上的面具,初始贪婪地欣赏着温柔美人眼眸中流转的惶惑不解,泛着光的眼里羞耻得似乎下一秒就要淌出泪来,被强硬拉开折起的修长双腿绷出些流畅的肌rou线条,可除了拽得锁链哗哗作响外,半点无法撼动此刻难堪的境地。 垂落在腿间的yinjing是浅淡的粉色,看起来无害却有着足够的分量,可惜初始的重点目标从不是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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