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和jingye一起离开了他的身体。弗里茨现在几乎没有在生气了,不仅能心平气和的思考,甚至又开始有时间为那句身体交易而后悔。 而且他本来是来审罚室干什么来着?捞她?还是罚她?不管目的是什么样的,结果早就差之甚远。 甚至连一个承诺都没从她嘴里套出来。 他一下下抚摸着眼前女孩的腰腹,感受着高潮在她身体里留下的余韵,最后决定先不管这些了,善后是第一要事。 毕竟他们可是在审罚室zuoai了,总是布满鲜血和碎rou的地上,现在滴落着一地不明的液体。 她流了很多水,弗里茨看着裤子上大片的水痕,只能庆幸自己还穿着长外套。 不然这个样子走出去,路过的狗都知道他俩做了什么。 他褪掉了套,打了个结,用纸包着收了起来,打算回诊疗室再处理掉,同时要处理的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 然后他开始解她手脚上的镣铐。 她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两个手腕上,再加上刚才激烈的动作,手腕已经被擦破了好几个地方。 这对她来说本应该是小伤,但在早上那针复生抑制剂的影响下,没有一丝要愈合的痕迹。 弗里茨查看了下那伤口,皱了皱眉,嘱咐道:“一会先跟我回诊疗室。” 短时间内高潮了三次,Panboo还在发蒙,任由他简单清理了下她泥泞的腿根,给她套上了裤子,愣愣看着他又拿纸擦干净了椅子和地上的水渍,最后随他一路走回了诊疗室。 不知道为什么,弗里茨没有打开诊疗室的大灯,桌面上的小灯堪堪照亮了两人中间的区域,他就着这样的灯光,低头给她消毒包扎手腕。 光线打在他侧脸上,柔和了精致的五官轮廓,他低垂着眸子,动作和平日一样温和。 他好像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半小时前她看到的那条愤怒、阴沉、蓄势待发的蛇,似乎只是幻觉。 但好像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手腕上的伤口被一层层裹起来,但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一层层剥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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