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季怜,惹人怜爱的怜
“我要讲的是……关于季怜的事。” “……?”季怜还是第一次听戒这样生疏地称呼她。 “怜怜,你的名字是谁给你取的,还记得吗?”戒将一个看似毫无关联的问题抛了出来。 “是……领养我的陈奶奶。” “她姓陈,怎么会要你姓季?” 季怜确实没想过这个问题。 她曾经确实问过陈护工,别的孩子领走后都跟监护人姓,为何就给她选择了季这个姓氏? 陈护工只表示名字好听。 小小的季怜不疑有他地信了。 “你的名字,是你的母亲取的。一个和你一样,叫季莲的女人。只不过这个莲,是莲花的莲。” 戒张口就说出了一个连喻蓝都未曾听过的秘闻。 喻蓝震惊地反问:“这是你从哪得知的?” “因为……她是我最后一个雇主的情妇。” 十年前,戒还流连在大小城镇,干着各种各样的活,一边融入人类社会,一边学习人情世故。 通过中介渠道,他成功应聘成为了一个齐姓富人家的司机,专职接送富老板的夫人。 兢兢业业做了一个月,即便他不想了解,也被迫知道了关于这齐家父子流传在身边的大大小小家族秘辛。 他载在车后座的那个女人,并不是齐家的女主人。 齐家的女主人本就是商业联姻下的伴侣,早就与齐老板冷战数年,现今抛下成年的儿子,孤身迁去海外玩乐定居。 所以,这女人是齐老板的情妇。 这种事在富人界属于是家常便饭,已经长了不少见识的戒并不觉得意外。 车后座的女人也就二十来岁,三十不足。人生得妩媚婀娜,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 戒听说了她的来历。 她是一名从富人专享的游妓堆里挑出来的女人。 这类游妓,通常家境贫困,外貌条件好,流落或是被贩卖到黑产手中的女孩。从小被灌输取悦男人的技巧,未成年时期就开始接客,目标对象无一例外是政商娱乐界的富人。 季莲的身体条件,怎么看都是其中的佼佼者。 她在未成年时期就孕下了一个小孩,即使那样也没有影响到她的“身价”。齐家老板明知季莲有这样的历史,还是愿意大富大贵将她包养下来。 戒在那一个月的时间内就理解了为什么齐老板如此喜爱这个女人。 季莲无论是和齐老板同坐一车,还是和刚步入成人阶梯的齐少爷同坐,只要这两个男人下令让戒打开车载挡板,在那之后,车后座必定有狼藉的体液要戒收拾。 更夸张的时候是三人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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