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句,但赤邪知道,自己并没有拒绝的权利。 “杀谁?”他问。 方逸白唇边浮现了一抹极不明显的笑意,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然成功了。 “凌虚宗掌门——玉桓子。” …… “我在暗处满手鲜血满身恶名,他在高处弹他的琴,满口仁义道德护佑苍生。是,我是魔道之人,我不需要名声,可是你猜猜,等他坐稳了正道之首的位置,最想杀掉的人是谁?” 冰凉的指节钻入软rou之间的缝隙,触碰着那柔软的、对于男人来说有些陌生的境地,随着他情绪逐渐失控,灵域中的那些藤蔓也逐渐躁动起来,一点一点在王婉身上攀爬着,甚至已经覆盖上她的敏感地带。 王婉紧紧咬着唇,一言不发。 尽管赤邪所说的事情,她早已有所推测,甚至已经有了少许确切的证据,但在猜测变为现实的时候,她还是觉得心里像是突然被抽去了什么东西,几乎让人呼吸不过来。 在这一瞬间,她甚至忘了自己接近方逸白的最真实的目的。 “我是脏,可是,他又有多干净?真想让他看看他最爱的女人,身体里灌满了他觉得最不堪的人的jingye的样子。” 两侧的藤蔓突然束紧,王婉的双腿被破分向两侧,赤邪的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径直捅入了那娇嫩的rou缝里。 “啊!” 王婉到此时才张嘴痛叫了一声,她忍住身下被男人指节按出的尿意,尽量冷静地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劝你别浪费时间说这些没用的,要做就做,要走就走,别一会儿方逸白来了什么都没干,又只能灰溜溜地逃跑。” 赤邪又笑了,他手指不紧不慢地在甬道之中打着转,欣赏着女人在他的玩弄之下明明欲仙欲死,却又尽量保持倔强的表情:“你想要我的元阳帮你突破化神?哪有那么好的事?忘了告诉你,蛊印这种东西,若是神识与rou体相融,同样也是可以印上的。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在灵域里做这种事?” “所以你话这么多,是为了被发现么?”王婉有些无言以对,果然小说和电视剧没有骗她——反派话多,兴许是为了让主角活得更久一些。 “若不是你里面太舒服,你以为我愿意解释?”赤邪手指抽插着甬道,一边俯下身,伸出舌头在她耳垂上舔了一下。 “啊……” 女人的呻吟声再次传来,赤邪此刻纵然只是神识,但也能体会到身下被撩起的情欲。 如果可以,他真想在她身体里多探索一些。 想到这里,赤邪对方逸白的恨意又多了几分。 双指使劲一入到底,王婉身体震颤,瞬间便有一大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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