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认出自己简直太过分了,他的第一次,他的择偶权统统给了她,她却没认出自己?那就是说在她眼里是跟两个花尾狼交的尾?那就是说他自己绿了自己? 聪明如奕湳,早就从来碑郁幽林约会的人类中学会绿这个词的含义。 他越想越气,决定下次见面给她点教训,就一点点,花尾狼不能伤害自己的……等等,他们现在连伴侣都不算,更像人类定义的一种关系——炮友。 巨大的尾巴耷拉下来,奕湳原地一卧把头埋进身子里,无脸出来。 他以为自己找到了伴侣,原来是人类找到了炮友! 奕湳在人类没有出现的这段日子想了很多有的没的,他现在迫切的想得到一个答案,想要知道那个人类到底是怎么看他的,喜不喜欢他,愿不愿意成为他的伴侣。随着时间拉长他反倒被自己的各种想法搞得抑郁难过,他开始不吃不喝的趴在那个人类惯常会出现的地方等着,等她给自己一个答案。 直到抑郁变成愤怒。 奕湳决定要惩罚这个不知深浅好歹的人类,包括她没有认出他这件事一起惩罚她。人类那么小的身躯如果被他全部顶进去肯定会很疼吧,他知道人类的内里比表皮柔软多了,更经不住疼痛,他要让不见血的疼痛折磨这个人类,然后撕碎她吃了她。 一套计划在奕湳脑海里成型的时候人类来了,她不断转圈嘟囔着什么,他看出了她的纠结。他不屑地喷了一口气,他懂了,她肯定看了那个飞来飞去的小石头录下的影像,看到自己给她沾上jingye的画面,猜测里面没准有什么特别的意义。简而言之,她不愿意。 奕湳更生气了,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倒要看看这个该死的人类什么时候能注意到他。 人类终于注意到了他,一脸尴尬地看着;然后她开口了,但这次她没有称呼他为花尾狼,而是叫他奕湳。他立刻明白这是她给他起的名字,他知道起名字的含义,代表着一种专属。 奕湳的怒火瞬间被浇灭,乖顺的靠过去用行动告诉她自己喜欢这个名字,而且他好想她。如果奕湳会说话肯定是用一种带着撒娇意味的音调质问她怎么舍得把他撇在这里,她知不知道他快想疯了。 之后的恶劣交尾也是基于这层疯之上,他恨她把自己留在这里不闻不问,他选择了她,她呢? 人类的哭泣唤回了他的理智,他道歉、卖乖,只为得到原谅,是他错了。他听到她说要带他走,多么美妙的词汇,他愿意跟她走,丢下这里的一切,跟她走。 也是在那日,奕湳知道了人类的名字——云芽。 虽然之后如奕湳所愿的那样离开了碑郁幽林,但他们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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